開進比省政府更加肅穆幾分的蘇省省委,喬鋒就等在了車上。而鄭清梅在家裏雖然越發有了女人味,越發溫柔,很少帶着工作回家,但在工作上,她則一直是一個雷厲風行的有魄力領導,自然不需要那廝操什麼心。那廝認為,蓮香省長要有鄭大廳長這番大行不顧細謹的風範,業餘時間起碼會多出一大半,足夠跟他談情說愛了。
同樣都是做官,差別咋就這麼大咧……
喬鋒在車上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等出鄭清梅,但見她雷急火急匆忙地朝車子趕來,上車後一臉歉然之色,喘着粗氣:「鋒子,讓你久等了啦。唉,婆婆媽媽的一堆事。」
「跑這麼急做什麼?」那廝關切嗔着,一邊四下瞅着,做賊般幫大廳長拍了拍背,「等你一天我都樂意!」一邊起動了車子,如果不是在這種地方,他早就抱住大廳長了。
鄭清梅豪氣十足地道:「那樣老娘就算被罷官也要跑出來!」
互相感動一番。
出了省委,喬鋒看了下時間,「現在才中午剛到,我們白天就呆在金陵算了,乾脆去玄武湖轉轉吧!等晚上蓮香她們下班,再一起去渡假別墅。」
「好啊!」鄭清梅興奮附議,馬上又皺眉,「那個小譚又去?」
喬鋒淡淡一笑,「呵呵,她是蓮香的好跟班,一起就一起嘛,又不缺口飯吃。」
「是嗎?」鄭清梅狐疑地望來,「跟小姨媽說真話,你有沒有和她怎麼樣過?」
「怎麼都喜歡問這個呢?」喬鋒有些無語,在她很有肉感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輕輕一笑,「一定要回答嗎?」
「不說也沒什麼啦。」鄭清梅乖巧地道:「不過小姨媽想知道嘛。保證不亂說!」
媽的!那廝的賊手一下滑到了這位小姨媽的大腿根部,用力一撩,惹出了一聲嬌嗯。他嘿嘿笑道:「反正現在還早,我們先去酒店吃個飯,順便交流一下。再出來玩吧。」
「討厭——」大廳長臉上一片紅色。
「唉,怎麼越來越不潑了?」那廝小聲嘀咕一番,大廳長則聽在耳里,想在心裏。暫時沒什麼表現,只是有點想吐血。特意對那廝好一點,溫柔一點,居然還……
喬鋒隨即把車開到一處公共停車場,下車之後大廳長戴上了墨鏡。倆人又走出一小段距離,搭乘出租車來到一家酒店,匆匆吃過午餐,然後開房準備睡個午覺。
剛一進房,鄭清梅便把包隨手一丟,雙目噴火,猶如飢虎餓狼一樣對着那廝,讓那廝不禁打了一個哆嗦,聲音故意顫抖着:「清梅,你想幹什麼?」
「老娘要吃了你!」鄭清梅嘿嘿兩聲。接着伸出了那罪惡的雙手,於是某人非常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被輕鬆抱了起來,然後被重重丟到床上,而那鄭大廳長像瘋婆子一樣,硬是三七五除二便把他給扒光了,迫不及待地又脫起自己的衣服。
喬鋒硬是等着這婆娘脫得只剩下一條小內褲時,才憤然挺身而起,抓着她龐大的身軀摔了個四腳朝地,硬生生地拉下她的內褲。露出那個肥得流油的碩大雪白屁屁,接着狠狠一巴掌拍去,脆生得很,「媽的。老子叫你囂張!」又是一拍,興奮得不行。
鄭大廳長很痛苦地發現,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溫柔點,還是該潑辣點,不管怎麼樣,那廝總是會抱怨。
在被狠狠打了一頓屁股教訓一通後。那廝終於就地鎮法了這位囂張過頭的小姨媽,sao得不行,被迫噴了兩次。其實他也想不通,這位婆娘溫柔了,他覺得彆扭,潑辣了,他又覺得不順眼。但不管怎麼樣,他其實都疼死這婆娘了,只恨不得戳穿她。
由於運動多了點,來到紫金山下的玄武湖已是下午四點多,倆人一路手挽着手,無所顧忌的親密秀着難得的私下溫情,格外幸福。與黃蓮香不同,鄭清梅卻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豪放人物,因此喬鋒並不怕萬一爆光之類,爆了就爆了,大不了大廳長不做官,趴在家裏的床上天天給他爆,自是沒什麼壓力,感覺特別放鬆。
於是,不管小孩一樣的那廝是興奮地玩氣槍,還是射弩,或者是干其它什麼,大廳長總是不要臉的緊緊挨着那廝,充分展現她的巨型小女人味,搞得那廝實在鬱悶。
屁股仍在發麻的大廳長心裏則哼哼不已,她覺得還當個小女人要好點,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