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姿,你幹什麼?」已有快五個月身孕的溫美霞沒想到那女兒居然不聽自己的招呼,連老媽都不要了,不禁氣惱萬分地瞪過一眼,冉姍姍同時對王月表示了類似的憤慨,而要走的女人則對猶豫中的女人亦相當不滿,幾乎都趕得上階級鬥爭了。
「我……」溫姿同學甚是難堪,如此壓力放在一個十五歲孩子的身上確實過分了點,而沒表態正猶豫中的女人們亦是相當愧疚。
喬鋒審時度勢,不想表態會演變成批判會,也不想女人們太難做,決定主動引導大家說出自己的想法,果斷伸手揮了揮,「好了,這可不是批判會,在重大事件上,每個人都有選擇的充分自由,容不得半點綁架。姿姿,你為什麼不想走呢?」笑容可掬,非常親切非常和藹,讓人刮目相看,這還真是一個好父親。我靠!
溫姿眨了眨那雙明亮的大眼睛,鬱悶地望着那個囂張嚴厲慣了的老子,她才不認為這一會他的表現是普遍現象,小心翼翼、斟字酌句地道:「我下個學期就要初三了,到時周一到周四住學校,周末坐飛機回家就行了嘛(說得甚是輕巧)。那我都這麼大的人,應該多培養一下自立能力,天天呆在父母身邊是不好的。再說了,我在這邊有不少好朋友,江老師也沒走嘛,突然換個新環境,我會不容易適應的,成績可能一落千丈,反正我每個星期都會回家的,又不是見不到你們。爸,你就我留下來吧,我走了,邊邊會很難過的,媚阿姨也在這裏呢。」目光中充滿企求之色。
邊邊?靠,那小馬尾辮竟然比老子還頂用!喬鋒氣惱歸氣惱,但對這女兒小小年紀便有如此主見,還是比較欣慰的。望女成龍何嘗不是做父親的偉大理想,點了點頭,「有想法,不錯。老子暫時不投反對票。」丫的,還好沒直接說老子法西斯!
說着,那廝又看向了江顏玉,笑着說道:「江老師,你又是怎麼搞的呢?」丫的。看來老子以後連YY一下操丈母娘都得等到周末了。
江顏玉則把目光投到了她的女兒白雪身上,有些難堪地道:「冰冰可能需要留在這邊,還有姿姿也想在這邊繼續上學,所以我……」
「嗯——」喬鋒點了點頭,沒讓她繼續說下去,唉了聲下了一個評價:「江老師,你就是為別人考慮多於為自己。」
「夏總,你呢?」那廝玩味地望着這位地下二奶。
夏雪瑩倒是坦然得很,淡淡地望來一眼,不置可否道:「我的俱樂部在這邊。」限於身份。她就算有什麼理由,也不好說。
白雪跟着說道:「我協助夏總。」
喬鋒又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一起的王月和上官影二人,「月月,影影,你們兩個呢?」
「我們也有一個俱樂部啊,還有開拓部,要跟進的東西可不少呢。」王月目光閃爍卻又振振有辭地說道,上官影亦說了大概意思。
「呵——」那廝不置可否,最後望向胡媚表示徵詢,這位漸漸有了距離感的小姨子倒是比較坦然。「我家在這邊,爸爸媽媽已經回來了。」
大體摸清了大家的口頭意思,無論什麼理由亦或真實虛偽,那廝都是可以理解的。過於直白容易在大家心目中留下不好印象,這往後大家又不是不見面,只是換一種模式罷了。他正待主動說出自己高屋建瓴的安排時,暖暖忽然又開口了:「我和秀秀的服裝店已經進入軌道,員工們之間的感情很好,就這麼丟掉。好象有點……」秀秀一樣面露難色。倆人先前卻是表態跟着走的。
喬鋒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對於女人們頭髮長、見識短、捨不得芝麻、不善於果斷拋棄等等傳統本性表示無語,再次環顧一圈,「好了,剛才大家把意思都說了下,現在我來說說吧。我早說過的,不管大家怎麼決定都沒關係,去留肝膽兩崑崙嘛,都沒什麼不光彩的。」
頓頓清了下嗓子,那廝接着說道:「姿姿的思想成熟不少,這很好,我做老子也不能總是拽着翅膀不給飛,就留在這邊繼續上學吧(溫姿同學大喜),周末回家再收拾你了(溫姿同學大悲)。既然姿姿留下了,那江老師也留下吧,小梅乾脆也不轉學了(小梅同學亦喜,她只是沒溫姿那麼敢說而已),你們三個一起在學校比較合適點,到時我會叫人給校方打招呼的,周五你們提早下課就是了。」
「夏總,那你就繼續管你的俱樂部吧,不過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