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長的嘴巴雖然被枕巾塞住了,鼻子仍能痛苦並幸福地嗯嗯出聲,而揮手痛揍她屁股的大旅長,可能是要回部隊的緣故,王者之氣竟然一時大爆發,臉上越發兇狠,咬牙切齒的模樣,讓那廝亦有些心悸,他終於驚訝地發現,這位阿姨還真像一名威武之師的指揮官。
有些變味的是,大旅長會不時輕輕地嗯出一聲,她在痛扁很爽的同時,亦受到那騷堂妹的猛烈刺激,大概她自己也不知道,這種狠與騷的同時表現,是多麼的大煞風景,讓某人的內心受到強烈震動,忽然感受到這位首長潛在的某種渴望是多麼強烈。
喬鋒同時還知道,在傳統觀念的束縛下,這位首長其實並不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或者不敢如此去想,但在三人認識之後,那首長和他潛在的欲望從來就不缺少,只是被所謂的底線死死約束住了,結果便有了幾次當面騎人、看騎等誇張的掩耳盜鈴之舉,事實上這種舉動早就充分表明了倆人強烈的潛在欲望。
喬鋒幾乎在剎那間便忽然徹底剖析了自己和首長的深層次靈魂。而他這晚摸進來的初衷便是當着首長的面狠騎大局長一輪,深層次的想法卻不甚具體,引誘性則是無疑的,不懷好意,偏偏還要死撐着當道德聖人,某人忽然發現自己實在虛偽過頭了,一時甚覺嘔心。
而在同樣虛偽的大旅長就要踏上緊張軍營征途之際,那廝猛然間很想放開來幹掉她,這個已經成了明顯精神負擔的成熟產物,不摘掉會讓他一直耿耿於懷。事實上,那廝越發感覺到,在自我約束太過苛刻時,自己的人生猶如一副枷鎖,而他一段時間以來感覺不夠灑脫,部分原因大概便是物極必反、自我限制過度的後果。
經過一番深刻的自我剖析,或者說是自我合理化的論證。無論虛偽與否,喬鋒突然解掉了過度的精神枷鎖,此時的他,猛然間又回到了一種隨性而為的豪放狀態。找回了一種久違的海闊任魚游的舒暢感覺。當然,這與過去亦有本質區別,他現在只摘條件成熟的高質量果實,目標數量有着嚴格限制,這是一種有一定靈活性的道德枷鎖。在走過物極必反的過程後。自然也不能再回到當初,而是一種適度修正——大概人生本來就是一種不斷修正的過程,不經歷過就不會理解透徹。那廝發現自己還是不夠成熟,直嘆活到老、學到老……
鄭大局長早已拉開塞住嘴巴的枕巾,根本不需要那廝再按着屁股,正非常暢快地騷叫,鄭大旅長則雙目噴火,一臉亢奮的凶色,最直接的想法則是幫那廝狠操那堂妹開路,她實在太偉大了。
「老娘不行了。快來捅吧!」高度難耐的鄭大局長對那廝投來了高度企求的目光,而正狠揍她的大旅長則馬上更加興奮,滿懷期待地望向那廝,一邊則下意識地努了努那堂妹被揍得通紅的大屁股,意思再明確不過——我幫你準備好了。
這對堂姐妹花卻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此時的那廝已忽然間蛻化了,他需要不僅僅是一場猛烈的做ai,更需要釋放靈魂枷鎖中過度的東西。
喬鋒一躍而起,並沒有翻身騎上大局長的大屁股,而是一把推倒大旅長並被半跪在了床上。這對堂姐妹均是大吃一驚。在大旅長還沒反應過來時,她的睡裙已被掀了起來,小內褲瞬間被摘掉,那廝再次見到了那個他會經常不自覺想起的非常精美純白、極有藝術感的大屁股。連一根多餘的毛都沒有,濕滑的某處則是多麼鮮明醒目,猶如充滿無限欲望與誘惑的萬丈深淵。
那廝一時陶醉了,鄭清菊則在愣神過後,回過頭,滿是不解與羞愧地望來。「你想幹什麼?」
如此赤裸裸暴露屁股的難堪,自不用多說,不過這位首長根本沒想過那廝真會幹什麼,因為過去他一直都對她很克制,早有了一種狼來了的心理麻木感,此時則只當他對那堂妹被揍太厲害看不順眼,才想要報復性地揍她一頓屁股,而至少在內心深處,首長並不排斥這種被揍,此時她很需要被揍一頓,才能釋放一種膨脹厲害卻說不太清楚的感覺。其實她最需要被狠操一頓,只是這點她此時尚未知曉。
鄭清梅亦是跟她堂姐一樣的想法,並幸災樂禍地朝那堂姐拋去幾個示威性的目光,「媽的,你前面揍老娘也太狠了,風水輪流轉,現在該你也嘗嘗滋味啦。喬鋒,幫老娘揍死她!」
那廝卻在這對堂姐妹馬上變得驚愕的目光注視之下,心安理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