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種異乎平靜的心情下,喬鋒心安理得的繼續過着日子,沒人知道他幹過那事,除了被乾的那人。而在多次的捫心自問與自我剖析中,他竟找不到什麼罪惡感,在撕裂她乾燥緊繃的下身、強行進入的那一刻,他甚至有着一種非常強烈的心理及生理上的快感,加上一種強烈的報復心理,這種感覺讓他刻骨銘心,對方的極度恥辱讓他更是極度興奮。
他知道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病態,只是每個人骨子裏一種固有的邪性,恰好在合適的環境下被釋放出來,履行大規模報復理論而已。他承認,這種報復極其下流,卻非此難以平復他當時的雙重烈火。
經過這次意外,那廝原本的一個簡單計劃,自然而然擱置了下來,他對謀取預想中的好處忽然變得索然無味。而原本,他打算弄個兩百萬,再簽個平分麓城俱樂部資源的協議,好處大家一起拿,雖然能否成功未知,但這種漫天要價,最後至少會得到相當實惠。在強行操掉那欠cao的女人後,喬鋒不打算再動用這個下三濫手段,他寧願自己吃點虧,權當買初費算了,儘管這費用實在他丫的高。
對於俱樂部,喬鋒決定換一種模式健康發展,不求轟轟烈烈,但求屹立不倒。
並沒有警察找上門來,消息高度靈通的都市一時間也沒有名人自盡的特別報道,那廝不用去過逃亡生涯。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那次的強操與被誘是扯不清的,真要攤開牌,大家理論上得一起坐牢,互相綁架而已,那廝在直覺上不認為那個女人會說出去。
周五中午,喬鋒被王月打電話叫出去,她專門開了一個鐘點房,準備和那廝認真談一談有關她媽的事情。而那廝在聽到又要開房時,不禁有所感觸地暗靠幾聲,他自然不會對這小女孩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人和人,畢竟不同,善與惡,亦有着明確對象。
王月找那廝自然不是無聊,而是有着難以啟齒的心事。雖然早發現她媽的行為越發反常,比如過去,她媽每天都會精心打理自己,為做一個精品經典女人而不懈努力,這點一直讓她是高度仰慕,她的偶像其實就是她媽。
但自從和那廝接觸後,王月發現她媽漸漸變了,變得越來越不注意打理自己,而且越來越貪玩,旅遊之前,在家就不出門,天天打電腦遊戲,兩耳不聞窗外事。旅遊之後,她媽更是誇張,乾脆叫人買來一台大型的賽車電子遊戲機,整天興奮地貓在上面,瘋狂遊戲沒完沒了,甚至每天起床後連頭髮都懶得梳一下,亂糟糟的,成了一個徹底的超級邋遢婦女,即使如此,王月仍很鬱悶地發現,只要站在她媽面前,她就是不折不扣的一名小女孩,而她媽,就算再邋遢,淡淡舉止間所透出的無形氣質,以及她遠不能比的臉蛋與身材,仍是超級女神,儘管現在得加上兩字——超級邋遢女神。
對於她媽和她爸之間的恩恩怨怨,王月一直懵懵懂懂,不過她卻記得很清楚,在她的印象中,兩人沒有過牽手經歷,甚至沒說過幾句話,更不用說同房了。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一直也沒敢問,就這麼過了下來。當然,她倒算是一個很幸福的人,兩人給予她的愛都很多很多。
所以,王月對她媽最近的表現,顯得格外憂心沖沖,雖然很羞恥,很不願意承認,但她仍不得不找那個最可能的始作俑者——喬大監督,就她媽的情況進行一個溝通。想起以前自己和這廝的「交往」,然後被她媽揪住的舊事,王月的心情特別複雜,哭笑不得。
喬鋒也有些鬱悶,往常被家長叫去談談心倒是不少,但像這種被女兒叫去談有關母親的情況,還真是第一次,感覺挺那個的。上次回麓城後,喬鋒曾鄭重地對冉姍姍說過,兩人以後交往要儘量少一點,多注意影響,等等,而當那大嬸弱弱問到儘量少是什麼樣的標準時,那廝很隨便回道——儘量一個星期不超過一次,大嬸聽到後挺鬱悶的,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不管怎樣,和有家有室的女人一起,那廝還是挺注意影響的——避免較大影響他的形象。
於是,喬鋒與王月,這會坐在兩張相鄰的靠背椅上,看着無聲電視,許久沒說一句話。至於王月選擇開房聊天,主要是她準備溝通的內容太丟人,在外面她怕說不出口。事實上,在這裏,她還是難得出口。
那廝倒不是說不出口,他只是很想看看,大嬸的寶貝女兒將怎麼來談這個很有意思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