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臭婆娘怎麼還不停下來啊!難道她們不累的嗎!」一名身穿藍色長袍的男子一路上馬不停蹄地尾隨着前方身穿青色和紫色獵人裝束的兩名女子,奈何接近三個時辰的前行中,那兩名女子根本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前進得越來越快,讓男子有好幾次差點跟丟了她們。「難道是我們的行蹤暴露了?」
「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家族的不傳身法豈是區區職業者可以洞悉得了……」
「是嗎?老頭兒,你看來是越活越幼稚了。」一陣狡黠的女聲突然間從兩名藍袍男子的身後傳出,原來,沁晨趁着那兩人說話分神的短短瞬間來到了兩人的身後,將這兩人的行蹤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氣當中。「本以為你們會給我看看那所謂的潛行之術是怎麼樣的,結果呢,還是錯漏百出。嘖嘖,還是什麼家族的不傳身法呢!我看不過如此罷了。」一聲輕微的嗤笑從沁晨的口中吐出,這一下子,將那兩名藍袍男子氣得滿臉通紅怒目圓睜的樣子,可見沁晨的這番嘲諷對他們的打擊該有多大。
「在下袁家子弟,袁寂鳴。姑娘如此諷刺本家族的上乘功法,莫非是想與袁家作對不成?」看上去算是領頭的年輕男子根本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嘲諷,一時間忘記了前因後果,立刻報上了家門狐假虎威地對沁晨叫囂起來。
「少爺,你萬萬不可……」
「住嘴,蔚長老,你可不要忘記了身份了,這次出行爹爹可是說了一切由我做主的。」
「這位少爺,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是你們,無緣無故尾隨咱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說什麼和你們家族作對什麼的,根本就是你在扯淡。」沁晨滿臉鄙夷地和木璃靠坐在樹枝上,居高臨下地俯瞰着那自稱袁寂鳴和身旁那名所謂的蔚長老,滿不在乎地搖擺着下垂的兩條小腿,「對了,那個什麼什麼袁家很出名嗎?」
「何止出名!我們袁家可是百年傳承,在洛羅城內可是八大家族之一……」
「還真沒聽過呢,是不是哪個鎮子裏稱王稱霸的山賊哎?要是這樣的話,我們會不會被捉去當壓寨夫人哎?好怕怕?g晨兒姐姐……」木璃直接無視了袁寂鳴的自鳴得意,自顧自地將自己的了解說了出來,不過,眼神中厭惡的神情充分地表明,木璃十分討厭袁寂鳴的自以為是。
「哦,這樣子啊……」聽到木璃的話語,沁晨睜大眼睛,一臉茫然地望着袁寂鳴的雙瞳,但誰也沒有發現,在這茫然的目光底下,隱藏着深邃的笑意,就連那名被稱作蔚長老的老生,也不曾察覺。「袁少爺,那您尾隨着我們是為了什麼呢?」
「這個嘛……」
「是不是,想知道我怎麼壓制住三級魔獸刺骨虎的行動呢?」沁晨媚眼如絲,動人地眨了眨雙眸,音色帶着**般述說這一個似乎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這……」
「是不是,想知道我是怎樣發覺你們的蹤影呢?」
「額……」
「是不是,想讓咱們兩姊妹,在這場比賽里幫你們奪得第一名啊?」
「……」
「若我們不答應,是不是會用暴力將我們制服,然後等比賽結束後獻給你們的家主呢?亦或是,以上我所說的都是你們所打算的?」沁晨饒有深意地注視着眼前那兩名袁家子弟,嘴角勾勒出一個危險的弧度,仿佛那雙眼睛,能夠洞悉人心。
「那個……額呵呵,姑娘誤會了,其實我們剛好路過,看見你們急匆匆地前行着,就以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所以才尾隨着你們,若打擾了,請勿見怪,我們現在就離去,還請姑娘多多包涵。待到這屆狩獵大賽完畢的時候,請姑娘一定要登門造訪,以便我們一盡地主之誼。」那名被稱作蔚長老的老頭兒頗為尷尬地撓了撓臉皮,畢恭畢敬地說出了這番言語,仿佛沁晨和木璃就是他們袁家的貴客一般,盛情相待。
「蔚長老,這樣子……」
「住口!」袁寂鳴剛要說話,那名被稱作蔚長老的老頭兒立刻出言打斷,語氣如同在責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手下一般,頓時讓自詡非凡的袁寂鳴感到一陣惱怒,就在他準備發作的時候,一陣刺骨的寒意突然間爬上了袁寂鳴的背脊,如同地獄的陰森寒氣。
「哦?袁家少爺似乎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呢,怎麼啦?難道你不服氣?」這時候,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