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就你?閻王恐怕不敢讓你去觀光」
北堂凌聽到東方白的話,嘴一撇:「閻王是想歡迎你去,你到是去啊。」
「哼,我若是去了也是會帶着筱筱一起去的,到那時,若筱筱的人生是一部電影,而你,就只是彈出來的廣告。」
「你......」
安筱筱有些煩了,東方白這個毒舌每天都在跟北堂凌這個活寶鬥嘴。北堂凌一受刺激就奮起反擊,吵的她一個頭兩個大。
「好了,你們煩不煩......」
被安筱筱一吼,北堂凌急忙狗腿的抱着安筱筱的胳膊:「筱筱,我脆弱的心靈被這個精神分裂,心理扭曲的傢伙給深深的傷害了,你要替我做主啊。」北堂凌撒着嬌,搖着安筱筱的手臂。
「噗嗤」安筱筱被逗得笑了起來:「好了,裝可愛也不是你的專長,你們兩個怎麼和小孩子一樣哦,一路上一直鬥嘴,都不累啊?」
眾人看着她笑的大氣、灑脫、淡雅,不由得醉了。安筱筱身上總是有着一種讓人痴醉的氣質,美麗、高貴、可愛、多變,總是讓人失去心魂的迷戀着她。
北堂凌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遇到東方白,他就不由自主的跟他鬥起嘴來。安筱筱的話讓北堂凌似乎找到了什麼問題,卻又找不到問題來源。
西門雪默默的跟在安筱筱身後,一句話不收,只是靜靜的看着,他總是有一種隱隱的不安。
「好了,我保證以後不和那個缺心眼兒的爭了......」
「你才缺心眼兒!」聽到東方白對自己的人身攻擊,北堂凌立即做出了反擊。
「咳咳!」南宮慕假意咳嗽了兩聲,打斷了兩個人的內鬥。
走了許久的草原,遠遠地幾個人看到了一座涼亭,傳出幽幽的琴聲,涼亭內有人!走進後,亭內一個大約25、6歲年紀的女人,身形苗條,皮膚如雪,腦後露出一頭烏雲般的秀髮。
那小姐瓜子臉蛋,眼如點漆,清秀絕俗,相貌嬌美。
如水的琴聲隨着她那雙柔荑悠然響起,漸漸如潮水般四溢開去,充盈着草原,迴蕩在上空。只聽,琴聲時而舒緩如流泉,時而急越如飛瀑,時而清脆如珠落玉盤,時而低回如呢喃細語。琴聲委婉連綿,有如山泉從幽谷中蜿蜒而來,緩緩流淌。
「諸位,本該好好款待一下的,不過,幾位來的不是時候,等下這裏,恐怕是要血流成河了。為了不嚇壞貴客,幾位還是繞道而行吧」
女人輕靈的聲音貫穿了草原中的低沉,猶如黃鸝一般悅耳的聲音讓人心情大好。
躺在南宮慕懷中的安筱筱露出了臉:「那就繞道走吧,別打擾了別人想興致。」
話音剛落,還沒等離開,一群人瞬間出現,攻向了那女人。
幾個人回過頭來,只見她左手扶桌,右手抱琴,一躍便坐上了石桌。左手緊隨其後抽出琴上藏身的一柄飛刀,纖指執白刃,如持鮮花枝,櫻唇含笑,舉手斃敵,混若無事,說不盡的嫵媚可喜。
遠道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