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不是吵着要小便嗎?
怎麼進來不去小便,抱着她就開始啃?
季雲冉六天沒有洗澡了,權赫倒是在叢林裏的湖裏,洗過幾次,可是他今天並沒有洗澡,身上還是帶着汗味和煙味的男人的陽剛。
少女時期的季雲冉喜歡乾乾淨淨的男生,清秀的面容,儒雅的外在,溫文爾雅的談吐,就像是池重那樣的類型。
權赫並不是她的理想型。
權赫高大,肌肉結實,雖然那張臉長得帥氣迷人,可是骨子裏就是一個土匪。
「專心點!」他咬了他一口,不滿她思緒的游離。
「你不是要小便嗎?」
「我要在你裏面小便」
吻纏綿,幾乎不能呼吸。
這場突然起來的歡好,她並不情願,她還在反抗他,像是一頭不甘心就此沉淪的小獸,亮起並不怎麼具有威脅力的爪牙。
她反抗,他壓制。
兩個人像是在廝打,她最後沒有了力氣,任由他欺負,看到他得逞的樣子,她心中又不甘。
她也捧住他的臉,吻他,狠狠的咬他,要他也疼,要他也沉淪。
每一次,她一個眼神就可以輕易的勾起他對自己所有的熱情。
難道他還在介意,介意她和尹修傑的事情?
換位思考,若是權赫和其他女人發生了關係,她也接受不了,當初之所以撒謊,不過是因為姚天睿。
她想讓權赫知道,她之所以被尹修傑欺負就是因為姚天睿,她希望權赫能對姚天睿心中存了芥蒂,能夠為了她,而疏遠姚天睿
但是權赫沒有
心裏某個地方似乎缺了一角,一地的落英繽紛,她要掙脫出來,被他捏住。
權赫握住了她的手,搓着,刺激着卻還是沒有辦法讓它抬起頭來,「冉冉,冉冉」
權赫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他看着懷中的女人,黑色的髮絲還貼在白皙的面頰上,目光妖艷如花,唇紅的仿佛能夠滴出血來。
這麼迷人的女人,足夠讓他沸騰,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可是,此刻他卻偃旗息鼓。
「權赫,你難道不想要我嗎?」
「我想要你!」
他們擁抱在一起,身體貼合,鼻尖碰着鼻尖,鼻息相擾,胸膛對着胸膛,貪婪而急切的感受着他的力量和溫度。
「你想不想我?」她的聲音催眠着他,權赫不由自主的說道,「我當然想要,從看到你的那一刻起」
季雲冉沒有像過去那樣扭扭捏捏的,她大膽的說道,「你要怎麼樣對我都信,任何方式,任何姿勢,要多久都行」
她的鼻尖擦過他的鼻尖,那麼近,那麼美。
兩個人的前奏足夠的長,權赫卻還是不行,到了這個份上,季雲冉也不敢繼續欺騙權赫了。
解決姚天睿,她可以另外想辦法。
要是真的有心裏陰影了,從此不舉了怎麼辦才好?
姚天睿,她可以想辦法拆穿他的真面目,眼下權赫的情況卻不容她在忽視。
她吻他,向他坦白一切,「我之前的話都是騙你的。我和尹修傑沒有做過。
我一直哄着他,騙他說,懷孕期間不可以,等我生了孩子,就可以了,他信了,也沒有勉強過我。
楊木寨着火的那一天晚上,尹修傑毒癮加重,我給他服用的劑量不夠,結果他毒癮犯了,這才知道我給他下毒,所以才會發瘋
他要侵犯我,被我用手術刀殺了」
「」
「人體上臂內側的那條動脈血管,一旦被割破,湧出來的血量將會是心臟供血量的四倍。
那條動脈被割破了,人會在三秒內死亡
搶救都來不及!」
「」
「我殺了他!用本來應該救人的手術刀殺了他
權赫,我這輩子第一次殺人,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她緊緊的擁住他,似乎這樣子,就能夠擁有對抗怯懦的的力量和勇氣。
她愛一個人,不願意做那攀援的凌霄花,願**人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大樹的形象和愛人站在一起根,相握在地下。
他強勢的進入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