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拐角處突然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警覺的平城立刻察覺到了,差點朝他開了槍。
「別開槍,自己人。」
男人舉起了雙手,也沒有靠近,平城這才沒有開槍射擊。
「誰」
「我是六爺的人,你們跟我走。」男人並沒有貿然出去,只是站在拐角的隱蔽處,衝着他們招手。
平城並不怎麼相信他,來之前,權赫並沒有說過這裏還有他們的人。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再不走,我也救不了你們。」男人見平城他們站着不動,着急的催促着。
確實,後面不但有鋰幾個難纏的傢伙,還有很多士兵正在向他們的方向跑過來。
樊明說道,「走吧。」反正再不走,待會想走也走不了了。
平城和樊明跟着那個陌生男人離開,好在現在是晚上,豪宅構造複雜,他們躲藏起來很容易。
「咦鋰為什麼帶人回去了」奔跑的過程中,樊明發現鋰帶着人撤退了。
男人說道,「因為他們見不得光。」
「什麼意思」
「他們一直躲藏在暗處,將軍並不知道他們潛伏在將軍府邸。若是讓人知道,夜梟也會被將軍趕出將軍府邸的。」
樊明壞壞的說道,「那我們豈不是可以把夜梟的事情透露給將軍,讓將軍把夜梟趕出去,然後我們在落井下石」
男人帶着他們來到了東北角很簡陋的一片房子,這片房子應該是給傭人住的。<>
馬廄里還有馬匹,樊明盯上了一匹黑色的馬。
「進來吧。」
平城舉着槍,沒有動,男人看到他們這麼戒備,自己先走了進去,打開了燈。
平城站在門口,看着裏面,裏面空空如也,並沒有藏人的地方,平城這才走了進去。
「坐吧。」
「你是誰」平城問道。
「我叫左漢,醫生。現在是夜梟的專屬醫生。」左漢自我介紹道。
「敵人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敵人,那我們豈不是敵人」樊明開玩笑道。
「我是六爺的人。」
來之前,權赫並沒有告訴他左漢的事情,他不禁對這個男人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六爺並沒有提起過。」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六爺和夜梟之間的過節,你知道嗎」平城問道。
「知道。」
「六爺巴不得夜梟去死,你既然是六爺的人,六爺又怎麼會讓你去給夜梟治療呢」平城問住了最匪夷所思的事情。
左漢說道,「六爺並沒有讓我治好夜梟,六爺讓我把夜梟治殘了。」
樊明聽明白了,「我明白了,六爺這是覺得不能夠讓夜梟死的太容易,所以才故意派你來的。<>」
左漢笑了笑,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按照六爺的意思去做。夜梟的雙腿如今已經廢了,就算拆了石膏也站不起來了。」
樊明發現權赫的手下都是像平城和左漢這種,權赫讓他們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從來不問原因。
「呵呵,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雙腿癱瘓,還不如死了算了。」樊明猜着夜梟知道真相之後,那張崩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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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的女人巴不得死,他有雙腿癱瘓到時候,他在幹掉夜梟的那幾個手下
「六爺,他老人家,真是英明神武」樊明拍馬屁道。
正在這個時候,權赫的手機響了起來,平城急忙接了起來。
「六爺,錄音已經給夜梟聽了,他很生氣。」平城向權赫匯報着,「六爺,夜梟身邊的鋰他們都在,消息有誤。」
「我也是剛接到消息。」
海邊發現了四十具賞金獵人的身體,被人殘忍的殺死,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還有的沒有腦袋,死相猙獰恐怖。
剩下的賞金獵人生死不明,估計也被殺死了,連屍體都找不到了。
那些賞金獵人雖然重傷了夜梟,卻也沒有佔到任何的便宜。
「你們兩個沒事吧」
「我和樊明沒有事。<>」平城看向了左漢,向權赫確認左漢的身份,從權赫那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