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拿起菜刀,一刀刀的砍向了一個女人,場面血腥暴力……這就是卷卷站在閣樓的窗戶上看到的。
卷卷也忘記了媽媽摳門,給的紅包太少的事情,完全被嚇傻了。
阿留看到卷卷突然安靜了下來,以為她不高興了,說道,「要不,我回去和我爸爸說,讓我爸爸再給你一個紅包?」
卷卷不回答。
「卷卷,你不要生氣了,我的都可以給你啊。反正,我要這些錢也沒用。」
卷卷還是不動,阿留察覺到卷卷有些不對勁,卷卷這個人呢,從來不是那種會生悶氣的人,她不高興,一定會發泄出來。
「卷卷,你怎麼了?你有些不對勁。」阿留起身走了過來,他的手拍了一下卷卷,卷卷差點尖聲尖叫出來。
卷卷捂住自己的嘴,一臉的驚悚,臉色都白了。
阿留擔心的問道,「卷卷,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卷卷胸口起伏着,她看了一眼阿留,突然轉身跑了出去。
「卷卷?」阿留是一頭霧水。
阿留跟着跑了出來,卷卷跑得快,等到阿留追出來,卷卷已經沒有人影了。
「卷卷。」
……
卷捲去找父親,這種事情,她只能去找父親。路上遇到了打扮的十分漂亮的母親。
季雲冉微笑着說道,「卷卷,你跑這麼快做什麼?」
季雲冉正要數落她急急躁躁的,沒個女孩子的樣子,卷卷就急慌慌的說道,「媽媽,爸爸呢?」
「你爸爸在房間裏。<>你找你爸爸做什麼?」
卷捲來不及回答母親的問題,越過了季雲冉,跑去臥室找權赫。
跑到臥室門口,卷卷砰的一下推開了門,房間裏並沒有爸爸,「爸爸?」
衛生間裏傳來了權赫聲音,「我在這裏。」
卷卷聽到父親的聲音,跑到了衛生間的門口,連門都沒有敲,就跑了進去。
權赫正坐在馬桶上,一臉的尷尬,「你怎麼進來了?」
「爸,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這種時候,權赫特別的尷尬,他無奈的說道,「你先出去好嗎?」
「爸,我看到殺人了。」
「什麼?」
「我在閣樓上看到一個男人用菜刀砍一個女人……爸爸,好嚇人。你趕緊去救她……」卷卷過來拉權赫,權赫不動,「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爸,你快點,會死人的。」卷卷着急的說道。
「好。」
權赫把女兒推了出去,鎖上了衛生間的門。
權赫是一點都不着急,只要死的不是自己人,他懶得管閒事。<>
不過看到女兒那麼着急的樣子,權赫還是跟着去了。大過年的權赫沒有驚動其他人,只帶了平城過去了,要不是卷卷吵着要跟着去,權赫也不想帶着她去。
「是這一家嗎?」來到了一個紅色的鐵門前,權赫問卷卷。
卷卷撓了撓頭,也有些不確定了,她剛才在閣樓上,只看到殺人了,但是具體位置……「好像就是這裏。」卷卷說得不確定。
權赫對平城說道,「你別驚動了裏面的人呢,進去看看。」
「是,六爺。」
平城沒有走門,而是站在那裏聽了聽裏面的動靜,確定裏面什麼動靜都沒有之後,平城悄悄的爬上了牆。
安靜的院落,在這熱鬧的新年裏,顯得特別的詭異,一陣風吹來,平城聞到了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他悄悄潛了進去,房子裏靜悄悄的,平城沒有感覺到活人的氣息。
他走進去,房間的客廳擺放着瓜子糖果,過年用來招待拜年的人的,牆上還貼着福字。
循着那淡淡的血腥味,平城走到了一張大床邊。
血腥味在這個地方變得濃烈,平城蹲了下來,床底下赫然躺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女人圓睜着眸子,正盯着平城,這要是一般人,肯定會被嚇到。
平城探查到了,便退了回去。
警察知道了兇殺案,肯定會偵查這個房間,所以平城沒有動任何東西,小心的把自己的蹤跡全部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