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權赫最後喝的爛醉如泥,石泉和簡義豪架着他,往外面走。
經理知道權赫來了,一直候着呢,看到權赫,忙上前來,問道,「既然六爺醉成這個樣子,不如就在會所住下吧。」
簡義豪說道,「好,再找幾個漂亮妞伺候他。」
石泉瞪了亂說話的簡義豪一眼,拒絕了,「他醉成這個樣子,我不放心,我還是送他回去吧。」
經理也知道自己做不了權赫的主,點頭,親自帶他們出去。
簡義豪和石泉將權赫塞進了車子裏,權赫酒品不錯,雖然醉了,至少沒有耍酒瘋。
尤列和權赫的梁子算是結下了,上了自己的車,連招呼都沒有打。簡義豪看到尤列的車呼嘯而去,摸了摸額頭的汗,說道,「這都是什麼事啊。」
石泉一出了一聲的汗,很不舒服,他看了一眼簡義豪,警告道,「飯可以亂吃,有些話不可以亂說。你沒聽權赫今天話里的意思,要為那個麻衣守身如玉,你今天要是讓店裏的那些女侍上了權赫,你就等着權赫閹了你吧。」
簡義豪捂住「小簡義豪」,後怕的說道,「不會吧……」
「你說會不會?」
會!
權赫看得出來!
「不要啊,我還年輕,我還沒有兒子呢……我還得生兒子呢……」
……
權赫醒來,頭痛欲裂,他只記得到昨天晚上給石泉接風,自己心情不好,喝多了,後面……他就喝斷片了。
環顧了一圈四周,權赫發現他在自己的房間裏,他枕的是季雲冉的枕頭,枕頭上屬於她的味道,已經消失了。
「麻衣,你在哪裏?」
「……」
「你回來,好不好,我知道自己錯了。」
權赫抽出了季雲冉的枕頭,蓋住了自己的臉。
還有兩個月,他必須在他兒子出生之前,找到她,找到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