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鈺回來後,看到的就是空蕩蕩的別墅,老蘭格洛斯的手下已經把蕭清扔進了地牢中,楚鈺面對被老蘭格洛斯屬下強行破開的別墅大門,臉色陰沉的可怕,他握着門把手在大門前站了好久,最後直到天色漸晚才離開。
至於蕭清,在老蘭格洛斯的人闖進別墅後,就笑眯眯地任由對方給自己銬上手銬拖走了,這一路往南,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山崖邊。
班納島上有山有水綠樹茵茵,若不是w\'l盤踞其中這裏也可以算得上是個度假的好去處,然而此時這個風景秀美的島嶼卻是被國際黑道組織霸佔,成了一個三不管的毒窩,班納島南邊有一個陡峭的山崖,半山腰上有個落腳處,w\'l的人就把這裏建成了地牢,關押叛逃的人和自己的對頭,地牢定時清空,至於人,當然是做了魚食或者肥料。
那些人把蕭清帶到w\'l的私牢後,就粗魯地把蕭清往裏面一扔,走了。
蕭清打量着四周,w\'l的私牢環境很差,濃郁的血腥味經久不散,劣質的木質柱子圍住牢房,大概是把犯人折磨的早就沒有動彈的能力,或者是自信犯人根本無法逃離一個孤島,所以w\'l對於牢房的堅固度很不放在心上。
蕭清剛被扔進去,就到了齊腰深的水裏,她整個人被泡在又髒又臭的水裏,時不時還能看到油光水滑的大老鼠跑過去,如果不想被水淹着,只能惦着腳踩在只有一點點寬的牆壁上,拽着懸掛下來的兩個粗鐵鏈。
老實說皇帝陛下雖然一生歷經過無數危險的局面,並且化解了這些危險,但是她還從未遭過這樣的罪待過這種惡劣的環境,就算是征戰沙場生活最簡陋的時候,陛下住的最少也是乾乾淨淨的帳篷。
所以一進來,蕭清的臉就完全黑了,她提氣貼在了牆壁上,怎麼也不想在這種噁心的臭水中泡着,同時心中無比後悔剛才為什麼不乾脆打暈那些人溜走算了。
這也讓皇帝陛下心中暗暗將害的自己如此境地的w\'l好好的記上了一筆,心想不把這個組織搞成喪家之犬就對不起自己受的這份罪。
老蘭格洛斯大概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得罪了什麼樣一個人,如果知道大概一早就會直接把對方扔出班納島,那也就不會有後來國際第一黑道組織的慘狀了,可惜他不知道自己內部居然悄無聲息多了這麼一個人物,也許w\'l的覆滅就是命中注定了。
蕭清的獄友也格外少,她聽了一會,發現這裏最多也就三個人的呼吸,其中兩個還半死不活的,估計是沒多少日子了,就在她無聊地想用什麼辦法搞掉w\'l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爭執的聲音,似乎是楚鈺。
"大少爺,對不起,這是首領的吩咐,您和小少爺都不准過來探視,如果您非要硬闖的話,屬下就只有把命賠給您了。"聽起來是一個中年男人,看來就是這個地牢的牢頭了。
楚鈺也沒有硬闖,他行事風格與路易是明顯的區別,他微笑道:"既然這是父親的吩咐,我自然不會忤逆,只是希望你能善待裏面的女人,她畢竟還是我的人。"
"這是自然。"對方不硬闖牢頭已經感激之極,畢竟在這種地方他們的生命也不過是上層一句話的事,首領也不會因為他這條命對大少爺怎麼樣,故而牢頭心中更是感激,於是楚鈺一走,蕭清就給換了個干牢房,雖然依然髒亂,但比泡在水裏強多了,當然這個改善依然不能讓蕭清心情變好多少。
楚鈺在不能探視後,就直接離開了,目前這個情況就算是他看到蕭清也沒什麼用,只能讓牢頭別折磨蕭清,免得生出什麼岔子,至於最後蕭清能不能出來,只能看老蘭格洛斯會不會回心轉意。
於是在沉寂了兩天後,下一次的例行面見老首領時,楚鈺向老蘭格洛斯提出了要求:"爸爸,兒子有件事想要求爸爸。"
"哦,墨華,你很少求我,是什麼事?"老蘭格洛斯感興趣地問道。
"您之前從我那裏帶走了一個女人,之前兒子是有些胡鬧了,但並不是因為那個女人,是兒子生氣弟弟隨便騙走我的人,所以爸爸能不能放她出來?"
"你這兩個孩子鬧的是有些過分了,分給你們的也都是算得上是組織的精銳,他們的命可不是讓你們這麼鬧着玩的,這次是想讓你們兩個長個記性,下次可別這麼鬧了。"老蘭格洛斯語帶責備地
第五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