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氣比較溫和,童念背着高爾夫球包,裏面裝着14隻不同用途的球,加起來差不多有20多斤。一個月前她的微博接到了這麼一個私信,問她有沒有興趣試試看高爾夫球童。
然後童念就去百度了一下,發現這個職業是一個風吹日曬的辛苦活。問她的是s市一個高爾夫球場b級球童王淇,她說可以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做一個簡單培訓,然後嘗試嘗試。
童念猶豫了一個晚上,《溯鏡》快要開拍了,自己很快就要進組,而球童這個職業需要培訓很長時間,並且王淇所在的球場比較高級,如果一不小心碰到什麼童家的人,或者以後可能會認識的圈裏人,就不太好了。
而猶豫一個晚上之後,童念還是答應了,這個職業的誘惑力太大,她可以得到很多故事,嗯,還能鍛煉身體……
所以再過去的一個月里,童念跟着參加培訓,由於王淇的關係,原本應該幾個月的培訓,硬生生高強度的壓在了一個月里完成。童念哭喪着臉埋怨自己為什麼要跑過來受罪,還得每天打給童堯報平安的時候說自己吃好睡好,然後再打給簡宇梵抱不平。
這麼長時間的培訓之後,童念終於可以作為一個新手下場了,可惜,沒有要一個新人……
終於在今天,童念等到了自己的第一位客人。
大約60多歲,長相氣質均不錯,身體十分硬朗,就是看起來似乎有點不太好相處。
「顧老先生好。」童念掐着笑意,有點緊張。
來之前還想着怕遇到自己認識或者以後可能會認識的什麼人,後來才發現人家經常來玩的都有自己熟悉的球童,根本不會隨便選一個。
而這位顧先生,聽說是第一次來這邊球場,具體什麼身份球場這邊似乎也不太清楚。
「走吧。」顧老先生並沒有多說什麼,就帶着童念下場了。
下場之前,王淇特意跑過來對自己一陣強調,告訴自己不管什麼情況一定要忍着,千萬不要和客人吵架,如果對方罵你你就受着,千萬別頂回去。
童念一個勁的說好好好。
不過這位顧老先生似乎並不打算和自己多說什麼的樣子。
童念認真地做着自己的工作,架球、落點觀察、找球,這些一個月前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的名次,現在認真認真的做着。身為球童還要和客人認真聊天,可惜顧老先生似乎真的沒有說話的興趣,童念有點鬱悶。
「你多大了?」
正當童念悲憤的時候,顧老先生突然問話。
「22。」過年了嘛,童念又長了一歲,哎,已經是奔三的年紀了。
「和我兒子差不多大啊。」顧老先生接了一句。
童念一看,有機會,可以和對方好好聊聊,不能放過!
「哈哈哈!我剛畢業的,老先生的兒子呢?」
「大學生?」老先生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嗯嗯嗯。」童念怒斥自己,果然是個不會聊天的,這麼一問就不知道要接什麼話了。
「現在年輕人都不怎麼能吃苦。」顧老先生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一陣嘆氣,「不僅不能吃苦,一點委屈都受不了,比不了我們那個時候啊!」
「哪能啊!您看我們球場有好多年輕人,整天風吹日曬的,只要有目標什麼苦吃不下啊!」掌嘴!你這個不會說話的!寶寶心裏苦啊,可是寶寶不會說話啊!
顧老先生看了一眼,又不在說話。
完了,得罪人了麼?
童念的心跳快快的,想起來王淇最後看自己的眼神,那種生怕自家孩子出錯的眼神。
過一會兒,顧老先生電話響了。
老先生看了一眼電話沒有接,似乎更生氣了。
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響。
老先生接了。
「我只有一個兒子,叫顧遇。」
「那個人和顧家沒關係,你也別打電話過來給他求情了。」
老先生把電話掛了。
看起來心情似乎更差了。
雖然只有兩句話,不過似乎是和家人有關係的,那麼無外乎就是做了什麼讓人不高興的事了,不然也不會直接說和他沒關係了。
對於家人這個詞
第19章高爾夫球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