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霍言年的話,盛夏姑娘臉上一個大寫的「懵」,這些都是些什麼啊?
「這是……什麼意思?」
霍言年夾了一塊龍利魚餵到於盛夏的嘴邊,等她張嘴吃了之後才緩緩開口:「很有用的技能。」
中午吃完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今天下午,霍言年要開一下午的會,本來作為秘書她是要端茶送水的,可是誰敢指使堂堂霍城女主人?
這些事情自然還是由何亞文來做,於盛夏也就樂得自在。
坐在辦公室里,又想起之前霍言年說的那些話,直覺告訴她,那些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但是究竟是什麼意思?
下意識的拿出手機想要問一問艾酒酒,因為看霍先生當時的表情,他說的這些肯定和那方面有關,這些艾酒酒肯定知道。
手指滑動撥號,關機的聲音傳來於盛夏這才想起,艾酒酒已經離開了,腦中不自覺的想起艾酒酒信里的一句話——「一場明知一定會輸的賭局,我賭夠了,帶着最後一點兒尊嚴離開,傷口總會癒合,我只是不想再在刀子的旁邊。」
她話里的意思,於盛夏明白,蘇岩註定不是艾酒酒的良配,那樣的男人,永遠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駐足。
把手機收回口袋裏,於盛夏打開電腦,開始找這些詞的意思。
龍宛轉——「女性仰臥,雙手抱住男性的頸部。男的同樣的俯下,或手入在女性的頸部,跪在女性的大腿中間……」
剛看了這一行,於盛夏就啪的一下把電腦關掉了,這些都是什麼啊,雖然心裏知道霍言年肯定不正經,可是這也太……
去污粉!去污粉!
她要去污粉!
這個男人的污,比起曾經還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下午下班回家,於盛夏趁着霍言年換衣服的時候,把公寓裏所有的洗衣粉都搬到了浴室里,等霍言年換完衣服出來,盛夏姑娘指着那一堆洗衣粉和洗衣液,憤憤的開口:「從今天開始你用這些洗澡,好好的去一去污!」
霍言年瞥了一眼那些東西,嘴角微揚:「不用,傷皮膚。」
盛夏姑娘怒了,他一個大男人管什麼傷皮膚,她以前就太心軟了,沒有真的去買強效去污粉,好好的給這個男人去去污力,不然也不至於他現在污成這樣啊。
想到自己下去問度娘的那些答案,於盛夏的臉就情不自禁的紅了起來:「你一個男人,這麼介意皮膚幹什麼,就要用這個。」
「我不介意,我老婆介意,她會嫌不好摸……」
說這話的時候,霍先生帥氣的臉上傲嬌一片,尾音微微上揚,調侃意味明顯,於盛夏的臉更紅了,她才介意呢!
不對!是她才不摸呢!
「我才不會摸呢。」
「你會!」
「我不會!」
「會!」
「不會!」
「不會!」
「會!」
「很好!」
時間空間仿佛凝滯,於盛夏緊抿着嘴唇,愣了兩秒,隨即瞪着眼前這個臉上滿是得意的男人,他還能更無恥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