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亞文悄悄的看了一眼於盛夏,想着應該是自己昨天給於盛夏送資料,她感謝自己的吧。
可是……少奶奶啊,您真的坑死我了啊……
面對何助理的幽怨眼神,盛夏姑娘完全沒有意識到,霍言年看着她疑惑的眼神,心裏那口氣越發堵得厲害,合着這個女人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霍先生的臉色越發沉了下去,聲音也更加冰冷:「出去!」
十足威懾力的兩個字,把於盛夏和何亞文都給怔住了,何亞文還好一些,可於盛夏哪裏見過這個樣子的霍言年啊。
偏偏腦迴路和一般人不大一樣的盛夏姑娘腦子裏不知怎麼的蹦出一個念頭——「這貨真是生錯了年代啊,要是生在古時候,不去當皇帝都可惜了。」
悻悻的從總裁辦公室的門裏出來,於盛夏扯了扯何亞文的衣袖:「他剛剛說的什麼包子啊?」
何大助理無語望天,只能苦笑一聲:「少奶奶,以後不勞您給我帶早餐了。」
說完,何亞文在心裏又默默的補了一句:「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聽見何亞文這麼說,於盛夏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了,原來是因為那份包子,她那裏有一份,何亞文那裏有一份,本來南宮瑾那裏也有一份,只不過她那份被她吃掉了,所以霍言年是誤會了什麼是嗎?
因為這份誤會所以他生氣了?
心裏的一團烏雲頓時撥雲見日,霍言年吃醋了,他又為了她吃醋了!
於盛夏的臉上洋溢起燦爛的笑意,這個男人果然幼稚,不管什麼時候醋意都那麼大。
腦子一熱,轉身就想回去霍言年的辦公室和他解釋解釋,手剛放在門把上,又頓住了,其實看某人吃醋的模樣也挺可愛的啊。
盛夏姑娘竊竊一笑,心情甚好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沒有去看南宮瑾,還是那句話,不管南宮瑾做什麼,她只要知道她的重點在什麼地方就可以了。
被盛夏姑娘拋棄了的霍先生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生着悶氣,也因為如此,整個霍城今天都沉浸在一種緊張的壓力之下。
下午何亞文給霍言年送報表進去,平心靜氣的進去,灰頭土臉的出來,哀怨的看了一眼於盛夏的方向,少奶奶啊,您可把我坑苦了啊……
臨近下班點兒,於盛夏本來打算等下班之後和霍言年把話講清楚,這一整天的酸味兒已經夠了,再下去估計就適得其反了。
可沒等她說什麼,總裁辦公室的門打開,霍言年走了出來,直接走到南宮瑾的面前:「晚上的宴會,你做我女伴。」
說完,又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全程連看都沒看一眼於盛夏。
盛夏姑娘呆愣了半天,幾天晚上有個慈善晚宴,於盛夏是知道的,可是霍言年不是說不去了嘛,怎麼現在?
還故意跑出來指定南宮瑾當他的女伴,是為了氣她?肯定是了!
幼稚!簡直太幼稚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