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女人的飯桌,男人們口不遮攔的暢所欲言。
「你怎麼找到夜魅的?」
寧磊好奇心盛,當年夜魅沒畢業就忽然人間蒸發,他特地問過教導處,說是她家裏人給她辦了休學手續。
那段時間正是他們即將畢業之際,蘭泉瘋了一樣尋找夜魅,但毫無所獲,斯文白淨的兄弟回國後拋棄家裏安排的工作,性情大變,偷偷摸摸跑到部隊裏呆了幾個月回來就開始問他和冷夜謹要錢,今年冷夜謹處境艱難,蘭泉就天天纏着自己要錢,不給都不行,天天賴在你面前就跟討債鬼似的,要錢要得非常狠,他砸錢砸得跟無底洞似的,當然後來證明這錢沒白砸,回報率非常高。
那時候他還沒回國,在國外蓄謀回國奪回寧氏,蘭泉在武力上給予了他強大的支撐,那段時間,幾乎每個董事的家裏都要坐上幾個蘭泉的人,丟出他們的黑案底要他們選擇站隊,等他以神秘人的身份收購回當初送出去的股份和自己從散股手中買到的股份,以股權最大者出現在董事會上,董事會的大部分人在軟硬兼職中都給他投了票,殺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這兩年蘭泉整天將自己演成無所事事的風流紈絝,但寧磊知道他心底並不快樂,不過今天雖然頻頻對夜魅白臉大呼小叫,但所有兄弟都覺得他今天燦爛得就差在臉上貼上一句「老子心情好到了爆看見沒看見沒?」。
蘭泉神秘一笑:「天上掉下來的!」
嘿嘿,歪打正着!
說起來,寧磊功不可沒,如果不是他讓自己幫忙尋找艾寶寶,他也不可能在七夕日撿到這麼神秘的禮物。
蘭泉心情非常不錯,端起酒杯要給寧磊敬酒。
寧磊回敬,真心為他能夠找到夜魅而高興,他懶懶靠在椅子上,看着傅薄拿着酒瓶又給他面前的空酒杯注滿紅酒,看着那纓紅的顏色,他忽然意味深長的笑起來,很自然的聯想到寶寶的櫻桃小嘴。
指腹摩挲着杯沿,一下,一下,仿佛在撫摸着最親密的愛人:「你們說,如何才能夠給女人一場驚心動魄又驚喜過望到終生難忘的【踏實】,讓她的心安定下來,不要有所顧慮,不要畏手畏腳?」
最好能夠升起不到南牆不回頭的決心,不管外界壓力如何都能夠都堅定不移的迷戀他。
蘭泉立刻回答:「干丨她!讓她知道你的身體需要她!」
寧磊白了他一眼,偏頭問傅薄。
傅薄夾了一口菜吃,單刀直入道:「這還不容易,直接買一顆鑽戒戴在女人的無名指上,再給她來一張紅本本證書,什麼不安心的心就統統都是浮雲,當然房產證上要寫女人的名字。不過這樣直接的人生着實沒有意思,撒下網瞧着獵物一點點上鈎的滋味不好?」
薛子成搖搖頭:「我不參與話題,我未來的伴侶肯定讓家裏安排聯姻,什麼樣的女人無所謂,利益才是我最看重的。反正家裏挑選的樣貌才情各方面肯定都不會差。」
至於愛情這種事,聽着就覺得麻煩,他不如把心思放在事業上,多少投入就有多少回報;而愛情可不是有付出就有回報的事情,多想會拉低智商。
寧磊本想聽聽魏一寒的建議,但想想直接打住,免得戳到他的傷處。
他沉吟良久:「算了,問你們都是白問,我自己想。」
他確實喜歡撒下網瞧着獵物一點點上鈎,但現在獵物退縮了他心底不安,至於自己上紅本本這種事寧磊覺得太操之過急,聽說男女最幸福最珍貴的一段日子就是曖昧期,兩個人結了婚塵埃落定激情就會減淡,慢慢的從愛情化為親情,過着平靜如水的生活。
寧磊覺得,那不是他現在想要的。
他現在想要的是一場戀愛,裏面包含着所有高漲的荷爾蒙和激情,讓他以後每每想起都回味無窮。但那丫頭雖然不說,但他能夠從她的眼角眉梢看出她有心事,定然是被爺爺和寧箏對她的不認可給傷到了心,心底正在打退堂鼓。
艾寶寶、田小西和夜魅結伴而行,坐上電梯前往頂層的包廂,沒想到電梯裏竟然有五個男人,五男三女,男得看三個女孩子長得漂亮,起了調戲心。
艾寶寶感覺有人的手貼着她的肩膀,她驚叫一聲:「幹嘛?」
「三位美女,要不要和哥哥——」其中一個男人的手直接摟上夜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