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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瀾也看向西南方向,同樣眯了眯眼睛。
謝芳華也聽到了西南方傳來的動靜,轉頭看去,當看到一隊人馬疾馳而來,當前一人錦衣奪目,姿容瀲灩,她眯了眯眼睛。
「在下很是榮幸受到兩位如此大費周章的誠心邀請,可是……」言輕話語一頓,看向西南方,微笑道,「恐怕我們雖然要留下來做客,但是不見得要跟兩位走。」
「為了留住貴客,祖母想來不會怪罪!」謝雲瀾道。
「謝氏米糧的老夫人剛去,雲瀾公子便動刀劍,是不是不適合?」言輕看向謝雲瀾。
謝芳華搖搖頭,「不太確定!但可以一試!我敗了呢,我身邊不是還有一位?但若是你敗了,那不如白費力氣。」
「芳華小姐確定是我對手?」言輕挑眉。
「公子是要動手,還是隨我回去做客?」謝芳華看着他。
「的確不早了!」言輕也道。
謝芳華拿着瓶子把玩,不答他的話,淡淡道,「天色不早了!」
「芳華小姐過獎了!在下這一趟南秦之行,對於忠勇侯府的小姐才是深感意外。是該說這些年芳華小姐隱藏的好,還是該說世人眼拙?包括南秦的皇上。」言輕道。
謝芳華含笑,「北齊的皇子可比玉家的一個小輩強多了,怪不得敢來南秦京城,真是藝高人膽大。不僅武功高絕,且精通毒術。」
言輕細細一聽,頓時避開了風向,「軟筋散?」
「這位公子武功高絕,且不懼毒,但是我不知道懼不懼這個。」謝芳華從懷中拿出一個瓶子,揚了揚手。
言輕笑了一下,「若我說,憑你二人,不見得真能攔得住我,芳華小姐可信?」
「自然是信的,否則如今你不會站着了。」謝芳華心下也訝異,沒想到她下的毒竟然使得言輕能抗拒,除非是他身上佩戴了什麼解毒之物,或者,他本身不懼毒。
「若是我說,我沒中毒,芳華小姐可信?」言輕看着謝芳華。
「也許!」謝芳華點頭,「可是事情就這麼湊巧。」
「若不是芳華小姐闖入了輕水樓,我想我們的身份也不會暴露。」言輕道。
「兩位的身份雖然遮掩得隱秘,但因為自視甚高,哪怕住在秦樓楚館,也改不了用北齊之物的自小習慣。尤其是那般奢華之物,實在不適合暗中潛入南秦京城的兩位用來隱藏身份。」謝芳華道。
「在下很好奇,芳華小姐是何時識破我二人的身份的?」言輕看着謝芳華,不答他的話。
「是啊,在這一片山坳,方圓一里之內,我都下了毒。」謝芳華點頭,回應雲水的話,然後看向言輕,「這位公子,你覺得是否可以考慮留下來做客之事?」
「你……你下了毒?」雲水倒在地上之後,困難地吐出一句話,昏了過去。
言輕臉色一沉,並沒有上前。
謝芳華坐着並沒有動,坐在她身邊的謝雲瀾也沒有動,當雲水的劍到謝芳華眉心三寸之時,他面色一變,手中的劍抓不住,「桄榔」一聲掉在了地上,他身子踉蹌了一下,也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雲水的劍徑直向謝芳華眉心刺去。
言輕皺眉,慢慢地鬆開了手。
雲水冷嘲一聲,對言輕道,「你別攔着我!」
「是嗎?」謝芳華看着他,「那你儘管出手,看看我攔不攔得住你們。」
「你果然已經識破我們的身份!」雲水額頭青筋跳了跳,「我就算沒本事,你今日也攔不住我們。」
「是啊,就憑我們。」謝芳華點頭,看着雲水道,「玉家果然一代不如一代了,沒本事不說,還總是跳着想動手。」
「就憑你們要攔住我們?」雲水手中的劍發出低吟聲,體現主人想出手的衝動。
「這麼說,兩位是拒絕了?」謝芳華挑眉。
「你做夢!」雲水怒斥了一句。
「我想多留客人待些日子而已,你若是說軟禁,我到也不反對這個詞。」謝芳華看着二人,「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你還知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