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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承安也嘗到了口不能言的痛苦,卻又沒有什麼可抗議的:眼下的確是解毒第一,其它事統統靠後站。\\www。qΒ
蘇小曼一口氣在他身上扎了二十多根針,黃承安知道她肯定帶着報復心的,但……她認真的小臉,還真讓人無話可說。
忍,再忍。
我忍!我再忍!
蘇小曼見他痛苦得肌肉僵硬,瞪之,語帶威脅:「喂,配合點!」
忍着酸麻銳痛,黃承安努力地放鬆、再放鬆。
蘇小曼見他這麼老實,這才將啞穴上那根針拔了下來,一手已經脫下只鞋子遞到他眼前去,挑眉問:「要不要咬一下。」
黃承安瞪着這隻繡花鞋……無語了都……
蘇小曼將鞋子又湊近他嘴巴一些,黃承安不甘心地試圖扳回一程,又要逞口舌之利:「好漂亮的繡花鞋,這可是輕易不讓男人碰到的東西哦--小曼姑娘對在下--哦該死!」
--蘇小曼故意給他機會說這種話的,他也真說了,於是,小手隨便挑了幾根針用指甲當心劃、挑復抹,嗯,你沒看錯,就是當琵琶弦在彈。
再玩下去,蘇小曼最多也就被氣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黃承安卻是種種苦痛吃在身上了,唉,人為刀殂我為魚肉,真的不能太囂張。
見他老實了,蘇小曼將鞋子穿好,拍拍手不屑地說:「有寶瓶在我拿你沒轍,寶瓶不在我虐不死你!以後再說什麼瘋言瘋語,求神保偌寶瓶一輩子把你栓在褲腰帶上吧!」
黃承安的火氣突然就上來了:「你玩夠了沒有?!現在是玩的時候嗎?」
蘇小曼毫不客氣地給他吼回去:「你以為只有你着急?我師兄還幫你擋追兵呢!」
黃承安蔫巴了,「你師兄?」
蘇小曼沒好氣:「我要不施急針,我就急死了。」
黃承安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難道還有急針慢針?慢針不疼??不過,她的醫術有保證沒有啊?
見他一臉懷疑,蘇小曼自傲地說:「聽說過神針鬼醫嗎?」
還真聽說過,聽寶瓶說過。
蘇小曼得意地:「我是神針鬼醫嫡傳弟子!」
--不對啊寶瓶好像說她是西泠山弟子啊,神針鬼醫可不是西泠山的人。
但這個疑惑卻不好說出來,他只好半信半疑:「神針一脈的醫術,還真是讓人,刻骨銘心。」最後四字,說得那個滿面獰猙咬牙切齒啊。
蘇小曼不以為意甚至理直氣壯:「我學藝不精。」
黃承安汗下。激將不成,繼續受苦吧。
蘇小曼忽然面色微變,向成發說:「滅火!」
這一提示,黃承安也聽出來了--有人追過來。
竟然有人追過來!
以寶瓶的性子,除非從他屍體上踏過來!黃承安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特難看。
有秦平真在,蘇小曼本以為一時半會不會出事,沒想到敵人來得那麼快。
她連忙凝氣於指,飛速度將真氣借銀針貫入黃承安體內,加快逼毒速度,嘴裏着急地低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那麼多人追殺你?」
黃承安為難:「我--暫時不能說。」
蘇小曼急了:「你聽聽這下是來了多少人!莫名其妙被你連累,指不定我和師兄都得把小命搭進去,你總得讓我們做個明白鬼吧!」
「我的身份特殊,」黃承安更關心的是寶瓶的安危:「但我眼下也不知道是誰幕後策劃。」
蘇小曼皺眉,開始起針,嘴裏說:「--這是西域傳來的『茗華』,無色無味,毒性發作緩慢但極為隱蔽,專門對付內力高手的。我買不起。」
黃承安還是相信她的,要不然寧死也不會在這裏任她扎得像刺蝟。
紛亂的腳步聲向山上逼近,蘇小曼急急起完針,盤坐於地開始運功,要將毒血逼出來。
成發不懂武功,但雖然還聽不到什麼特別聲音,卻也知道事情嚴重了,他突然向黃承安扣一個頭,說:「主子,
18原來惹上個小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