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隊第一天報道,勒夫早早來到訓練場上,可是讓他玩玩沒想到的是,大衛這個俱樂部的主席也穿着運動服站在了訓練場上,脖子上還掛着一隻哨子,看打扮,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
「我的主席先生,這才是第一堂訓練課,你就打算炒我的魷魚?」勒夫開玩笑的問道,不過,心底疑惑倒是真的。
大衛聳聳肩,故作不知道勒夫的意思,表情不解。
「你穿着這個樣子,難道不是打算解僱我然後自己帶隊兼任主帥?」勒夫無奈的問道,當然,語氣依舊是開玩笑的成分居多。
「我之前沒有跟你說過,我會兼任一線隊的助理教練麼?」大衛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其實,他真的沒有說過。
勒夫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他可沒有想到,大衛會來這麼一出。
本身自己來到英格蘭執教諾茨郡就沒有得到轉會權,自己所有的權利都集中在訓練場上和比賽場上,而現在大衛這個主席還要兼任球隊的助理教練,那麼在自己這僅有的一畝三分地上,自己還能剩下多少話語權呢。
一看勒夫的表情,大衛就明白勒夫在顧忌着什麼,隨即摟過勒夫的肩膀,笑着道:「我的夥計,放心好啦,我不會對你帶隊指手畫腳的。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球迷,即使作為俱樂部的主席,我也不希望每場比賽呆在包廂中與世隔絕,我更希望站在場邊觀看比賽,所以,助理教練這個身份最合適不過了。」
大衛的解釋倒是讓勒夫心理放鬆了一些,可他還是對自己的選擇有一種後悔的感覺。
「其實你完全可以放開手腳施展抱負,我會幫你掃清一切障礙,而且我作為助理教練,對你也許會有很大的幫助呢。你也知道,有時候球隊面對一些不公正的判罰,如果你克制不住情緒,進而被罰上看台的話,那麼球隊在場上恐怕會變成一團散沙。」大衛觀察着勒夫的表情,趁熱打鐵道:「而我作為助理教練,就沒有那麼多估計了,這個抗議的工作完全可以交給我來做嘛!」
勒夫聽了大衛的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個主席真的太不靠譜了,或者說,年輕的主席先生真的沒有把自己的身份當成主席,而是徹徹底底的一個死忠球迷,僅此而已。
放下心來的勒夫對着大衛咧嘴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讓大衛意外的是,兩人交談一番後,勒夫還真的交給了大衛一些助理教練的職責,雖然和技戰術訓練沒有絲毫的關係,可這項工作還是讓大衛鬥志滿滿。
沒錯,勒夫讓他負責的就是球員的心理輔導,或者說,他變成了球隊的心理醫生。
這個崗位倒是大多數俱樂部都擁有的,在現代足球這個壓力極大的領域中,球員們的心理問題一定要得到足夠的重視,並不是每一名球員天生都有一顆大心臟。
心理狀態良好,那麼就可能會發揮出超過100%的實力,而一旦心理狀態起伏不定,那麼訓練比賽狀態恐怕也穩定不了,這是相輔相成的東西。
就在大衛琢磨着今後如何開展工作的時候,他已經不知不覺的帶入助理教練這個身份之中,恐怕從此以後,俱樂部主席的工作才是他的兼職了。
球員們陸續趕到,這是一個全新的一線隊陣容,球員們互不認識,一個國家的幾名球員站在一起,卻也顯得很是生疏。
沒辦法,目前看來,諾茨郡還真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僱傭軍團,整個一線隊之中只有兩名英格蘭球員,新賽季首發陣容中,甚至可能一名英格蘭的球員都沒有。
好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對本土球員的最低要求,至於以後,大衛相信,憑藉自己的眼光,諾茨郡青訓營絕對會成為世界上最出色的青訓營。
勒夫之前雖然一直在休假,不過卻也沒有放下工作,得到諾茨郡的轉會名單後,就開始熟悉球員們的特點研究制定新球隊的戰術,所以他對眼前的這一批球員並不陌生。
勒夫帶來了他的嫡系助理教練,布赫瓦爾德,這是他在斯圖加特執教時的技術指導。
讓布赫瓦爾德帶着球員們進行體能訓練,勒夫則和大衛做場邊探討着工作。
「大衛,現在球隊一線隊一共有21名球員,還做不到每個位置都有至少一名替補,如果我們僅僅只考慮聯賽的話,那麼這個配置也勉強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