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坐在紫雷劍上,蕭文生一路南飛去,按照天劍宗宗主所說的方向,崇山峻岭在蕭文生的腳下掠過,偶爾有幾隻飛鳥從身邊飛過。
隨着時間的過去,已經很久沒有活物在蕭文生眼前出現了,就連下面的山峰之上植物也開始變得稀疏起來,樹木的葉子也從綠色變成了暗灰色,如同枯死已久一般。
再往前看去,前面有四座山峰分佈在四個方位,這四座山峰上也如同天劍宗宗主所說的那樣,寸草不生,亦或者是之前生長過,但是因為什麼變故使得所有的生物全部死亡了,變成了一片不毛之地。
而這四座山峰的中央有一片被濃濃的霧氣籠罩的山谷,從高處看不清楚這山谷到底有多深,隨處可見的野獸殘骸讓這處山谷變得更加的駭人。
突然蕭文生感覺到帶在手上的乾坤清光戒一熱,一股熾熱的白光透過戒指散發而出,一閃而逝。
緊接着,龍邢那小巧的身體攜帶者那柄殘劍直接出現在了蕭文生的面前,那殘劍劍身在不停的抖動斜,散發出一陣陣熾熱的白芒。
「好熟悉的感覺,蕭小子,前面一定有什麼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在那裏。」
龍邢的出現另蕭文生有點意外,這殘劍自從自己得到還是第一次表現的這麼神異。
「該死的,我到底受了多重的傷,我怎麼什麼都記不起來了,這感覺明明這麼熟悉,卻怎麼也記不起來了,蕭小子,一定要帶我過去,我要看看這熟悉的東西是什麼,說不定我能想起來什麼。」
小龍左右搖晃着身體,圍繞着那殘劍轉了幾圈,一臉期盼的道。
「既然有你熟悉的感覺那我們一定要去,況且我也正想去那裏。」
「等碰到我熟悉的東西,我會在出來的。」
蕭文生沒有貿然進入到山谷之內,既然天劍宗宗主說只有極陰之時山谷之內的幽冥魔窟才會開啟,那麼必定有他的道理,貿然進入恐怕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蕭文生尋找了好久,在南邊的山峰半山腰處尋了一處還算平坦的地方落了下來,此處位置不錯視野也開闊,可以在這個地方靜靜等待一日之後太陽落山的那一刻,極陰之時的到來。
拿出虛彌葫蘆往口中灌了兩口血靈酒,盤膝坐了下來,望着谷中翻湧的霧氣,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色。
因為就在剛才,一隻路過的飛鳥無意中飛到了那谷中霧氣的上空,飛了沒幾下翅膀便停止了煽動,掉進了谷內,眼看是活不成了。
顯然,這谷內的霧氣有毒。
拿起葫蘆,往口中灌了兩口血靈酒,如今蕭文生的身體在這些靈酒的滋養下基本上已經到了大圓滿,每天這麼多的血靈酒喝下去身體卻已經不出現絲毫的變化了。
「妙哉妙哉,沒想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能夠聞到這麼香的酒味,病鬼,我跟你打賭,這位兄台一定會慷慨的讓咱倆痛飲一番。」
正當蕭文生望着下面深谷發呆的時候,突然出現的說話聲讓蕭文生心中生起了警惕,並且是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轉身向後面看去,後面有着崎嶇的山路上,兩個人影出現在不遠處。
這二人年紀都不大的樣子,其中一個身穿一身青衫,衣衫有些雜亂,甚至其上還有幾個破洞,略顯得邋遢,腰上用條紅繩繫着一個骰子,隨着他的動作隨意的晃動着,嘴角叼着一根不知道從哪裏摘來的草莖,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而另外一個人身着一身白衫,即使荒野山嶺之上也是乾淨異常,一塵不染,這男子看起來異常的英俊,只是臉色有些蒼白,是那種病態的白。
「病鬼,你還行不行啊,這才走了多遠看你就喘成這樣,早跟你說了不要整天趴了女人肚皮上……」
那口中叼着草的男子看到那被他稱為病鬼男子冰冷的目光以及略有動作的右手說着說着停了下來,嘟囔了一句:「怕你了還不成,算我沒說,我可不想整天吃飯的時候也提心弔膽的。」
這男子不再理會那病鬼,而是三步並做兩步來到了蕭文生的面前,一臉興奮的說道:「不知道兄台怎麼稱呼,在下由於好堵成性別人都叫我賭鬼,咱們在這荒山野嶺的也能碰看可見緣分不淺呢,而且我敢跟你打賭你那葫蘆里一定裝有好酒,自從鑽進這深山之後嘴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