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蘭是個有思想有主見卻沒靈魂的女人,她利慾薰心卻不想成為別人的泄浴工具,面對色*情狂一樣的關元松,她不禁氣苦的問:「關元松,你到底想要怎樣嗎?我現在又沒拿到錢,請你不要再糾纏我了好嗎?」
「嘿嘿,牛蘭,你說這話就不夠意思了,阿怒那個刀具廠的股份你雖然沒拿到,可是他的存款卻是被你拿了的,怎麼說也得有七八十萬吧!」關元松奸笑着說。\\www。qΒ5。c0m//
「你怎麼知道?」牛蘭警剔的道。
「你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不過那錢你還是留着自己用吧,你為了把阿怒弄進去已經給過我三十萬了,我不要你的錢,我只要你的人,快,少跟我咯嗦,快給我脫衣服!」關元松呼喝着說。
「關元松,你放過我好嗎?我大姨媽真的來了!今天不方便!」牛蘭十分為難的說。
「是嗎?衣服脫了我看看!」多疑的關元松只相信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不,我不脫!」牛蘭拒絕道。
「脫不脫?」關元松的臉沉了下來,冷起聲音道:「你不脫我就幫你脫了!」
牛蘭無可奈何,只好把衣服脫了,只剩下清涼三點式的時候,關元松果然看到她的內褲上疊着一床小綿被。
「這回你相信了嗎?」牛蘭氣結的說。
關元松可不管這些,他早料到了有這一出。四肢一攤往床上一躺,指着他那丑不搭拉的東西對牛蘭說:「你那不方便,上面不是還有張嘴嗎?」
「啊?」用這種方式雖然不新鮮,牛蘭也不是什麼貞女忠烈,可骨子裏還是有點保守的,以前雖然也和關元松顛鸞倒鳳來着,但還沒整過這種玩意,唯一的一次那就是阿怒爛醉的那一晚,從心底她是相當抗拒這種方式的。
「啊什麼啊?你還是小姑娘?不知道咋整?」關元松翻着一對難看的死魚眼瞪着牛蘭道。
「不!」牛蘭看着關元松那丑不拉圾的東西萬分噁心的拒絕道!
「喲嗬,你現在還豎起貞節牌坊了?」關元松黑起了臉道。
「不是!關元松,我不喜歡這種方式,要不,你等幾天,等我方便了好好伺候你!」牛蘭看着關元松醜惡的嘴臉十分為難的道。
「我就是因為你不喜歡我才喜歡!」關元松十分無恥的淫笑着說,陰陰沉沉的道:「牛蘭,我可告訴你,你最好乖乖的從了我!那件案子並沒有完!現在正查得風頭火勢呢!」
「啊?不是上過法庭了嗎?阿怒也回老家了,那個姓顏的女人好像也出國了!還有什麼沒完的?」牛蘭驚疑的道,說了頓了頓又道:「再說了,就算案子沒完,也不關我什麼事啊?」
「怎麼沒你什麼事?你想想,阿怒是誰從包廂里扶到房間裏的?他的精液又是誰給弄出來的?又是誰把精液弄進顏柏詩的身體的?這個要是被捅出去,你說你得坐多少年?你自己查刑法去吧!」關元松一句一句,一字一頓,猶如是拿着一把巨大的錘子一錘一錘的打在牛蘭的心坎上,把她打得一張臉越來越白,最後可說是面無人色了!
「……」牛蘭愣愣的看着關元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有我給你錄的錄像,只要也捅出去,我看你除了身敗名裂之外還免不了牢獄之災吧!」關元松冷笑着道,在玩弄女人這一門上,金少爺再高明跟他一比,也只能稱孫子,因為金少爺只會玩弄女人的身體。而關元松,他玩的是女人的心跳!只可惜,金少爺只是把他當成一條上不得台面的狗,一條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哈趴狗。
「我……」牛蘭嚇得話都說不完整了。
「當然,你只要讓我滿意,我還是會一直罩着你的!你以後有什麼難處,我能力之內一定給你辦得妥妥噹噹,在別的地方我不敢說這話,但在深城福田這片地界上,我說的話還是有一點分量的!牛蘭,別跟我較勁,也別犯傻!你只有聽我的話,我才會疼你棒你的!」關元松又換了一副嘴臉道,恩威並施的道,意圖無非就是要牛蘭百依百順的任他魚肉而已。
牛蘭心中天人交戰,衡量成敗得失,最終狠了狠心腸,強忍着噁心張開了嘴巴把關元松的東西含進嘴裏……
「太可惡了,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柳心雨看到顯示器里關元松那副醜陋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