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恆瀟必須承認一個事實。
那就是,他也大意了,被人算計了,或者可以說,有些過於自負了,覺得站在自己的位置,地球上任何地方都不可能將自己困住,更不會有任何手段能殺了自己,所以覺得天下之大,自己走到哪裏都不會有危險。
可現在,他被困住了。
這個山洞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看起來好像是石頭,可是卻不僅僅如此,每一個地方都很堅硬,王恆瀟全力一拳,那天山山脈上小一點的山峰可能都要搖晃幾下,如果質地鬆軟一點的直接碎掉都有可能。
可是,這個山洞卻是僅僅晃動了一下,完好無損。
石壁上一個印子都沒有留下。
「這不是地球上的石頭。」
王恆瀟瞬間肯定地想到,仔細摸了一下,能感覺到這石壁和石門上的質地非常的緻密,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冰冷,這質地,比高強度的合金都要硬。
好大的手筆!
王恆瀟仔細的感應了一下,確定下來,這整個藏經洞,都是一整塊的隕石製造出來的,因為這些石頭的材質和散發出的一種波動和地球上的他了解的截然不同。
以整塊隕石製作出這麼一個藏經洞,而且是在幾千年前,這個藏經洞,是當年釋迦摩尼留下的。
當年的釋迦摩尼能將這石頭打造成一個洞穴?
那他是用什麼工具?
徒手?
王恆瀟不相信,他此時的境界和身體的實力都不可能做到,不要說加工這石頭了,就是破壞一下都不可能。
而他已經是打破了人類的身體極限了,下一步的境界和修煉,他都還在摸索。
那時的釋迦摩尼即使再厲害也不可能有自己現在的境界,因為那時候的釋迦摩尼還不是真正的佛祖,還沒有將佛教發揚光大,也就是說。那時候的釋迦摩尼還不是巔峰時期。如果還不是巔峰時期就已經超過了現在的自己,那麼他的巔峰時期又是如何的強大?
王恆瀟心中猜測,不過卻是無法想像。
畢竟,宗教的文獻是最沒有參考價值的了,除非是當事人的手稿,而且是要日記式的手稿。宗教的經文之類的,都是神神叨叨的。其目的就是為了讓別人看不懂,給人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思緒散發出去,一道道腦電波幾乎如實質一般的擴散出去,沒入周圍的石壁之中,整個石壁給王恆瀟一種空曠的感覺,而且有幾個地方是無法探測的。只感應到一種空洞,無邊無際的空洞,似乎要將人的思維都吸入其中,如星空之中的黑洞一般。
不過,王恆瀟沒有放棄,依舊不斷的將自己的思維散發,想要探測這個石洞的邊緣。可是石壁上有幾個位置卻是在一直吞噬着王恆瀟的意念。讓他的鬧電腦波根本不能探測很遠。
睜開眼睛!
王恆瀟無奈,再次來帶石洞門口,一拳,狠狠的打在了石門上。
轟!
一聲悶響,洞穴顫抖了一下,卻依舊是紋絲不動,灰塵都不曾掉落下來一點。
………………
外界。
整個雲象寺都動了起來。
主持戒難帶領所有的僧人朝着繁華的區域搬遷,那是政府和那爛陀寺答應的一塊區域。專門劃分給雲象寺,讓其自己建設,並且,答應一切開銷都政府支出。
雲象寺一共就只有二十來個僧人,幾乎都跟着劫難走了。
只留下了一個,那就是娑羅和尚。
娑羅和尚坐在自己打坐念經的禪堂,雙眼微閉。嘴唇念動着經文。
劫難站在下面,沉聲道:「娑羅大師,你真的不和我們走?」
娑羅和尚沒有睜開眼睛,僅僅淡淡地道:「你以民族大義壓我。我沒有辦法反抗,現在我自己甘願贖罪,你們也沒有理由阻攔我,去吧,去追求你想要的繁華世界吧,丟失了本心,劫難,雲象寺已經被你帶上了一條不歸路,我想在這裏留下一處香火。」
劫難滿臉平靜,深沉地道:「雲象寺本身就不應該隱藏不出,我們是佛祖的受難之地,我們擁有佛祖最精深的禪心和武學,我們有資格在外面的世界分一分我們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