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啥啊,我跟你說昂,要是還是像上次那樣,一疊花生米,一碟豆腐乾,我才懶得跟你扯呢。」一看胖墩的笑容,四哥就感覺到了不妙。
「草,咱李老大有那麼扣麼?」胖墩轉頭看着他,揶揄了一句。
「那是扣麼?」四哥誇張地叫到:「那是相當的扣啊,臥槽,就那兩疊菜,我特麼就喝了兩瓶啤酒,結果倒好,他非得讓我們的兩個隊加班一周趕進度,草,算了,吃人嘴軟,以後啊,說啥也不扯他了。」
「哈哈。」胖墩一聽,哈哈大笑,拉着四哥再次疾步:「今天不是,李老大可是下了血本了,整了條土狗,現在估計都熟了。」
「啥玩意兒?狗肉?」四哥眼珠子瞬間亮了:「草,那得快點,不然他和小豪那兩個牲口,估計都不會給咱倆剩下點啥。」
兩人笑呵呵地聊到二層小樓,直接找到了李琦的辦公室。
二層小樓,基本都是住宿的地方,李琦的辦公室,也是唯一的一件辦公室,面積大概三十多個平房,一般開會和研究,都在這裏舉行。
雖然簡單,但該有的還是必須要有,電腦,椅子,茶道,以及會客沙發,一應俱全,看着還是像那麼回事兒。
他們來的時候,李琦和張哲豪已經光着膀子幹得大汗淋漓。
「草,大熱天吃狗肉,你們就不怕晚上騷動啊?」聞着狗肉飄香,四哥就忍受不住了,嘴上是那樣說,動作卻不滿,搶先胖墩一步,拿着碗筷,直接上嘴。
簡單的摺疊桌,上面放着一個電磁爐,電磁爐上面的鍋里,煮着沸騰的狗肉和一些蔬菜。
狗肉火鍋?
草,這寓意,也真是沒誰了。
「恩,騷動個雞巴。」這是李琦說的。
「工地旁邊,三十塊快餐,五十,連吹帶做。」這是張哲豪說的。
「就是,保證你爽歪歪。」剛拿着碗筷坐下的胖墩,笑着插了一句。
別看四哥四十來歲,面膛黝黑,說話粗鄙,其貌不揚,但他卻是工地上,最有威信的一個工頭。
他的威信,不僅僅是來源於他的敢打敢拼,更多的卻是人家的為人處世之道,讓人心服口服,李琦這幾個小年輕,總喜歡和他在一起,喝酒啥的都叫上。
特別是色中餓狼張哲豪,只要工地下雨不開工,肯定是一大早拉着四哥就不見了人影。
他和四哥的結緣,還是四哥第一次邀請小豪去大橋底下做五十的快餐,草,兩人就這麼「戀愛」上了。
上次他帶着人,幫小豪收拾耗子,回來後,小豪自然是大方了一把,請他和他的工人集體去洗了個澡,這不,兩人就差點沒睡在一起了,關係那叫一個好。
「我說李總啊,你這又請吃又請喝的,到底是為了啥啊,快點告訴我吧,草,你不說,我吃的都不得勁兒。」吃了十來分鐘,眾人中場休息,一人點上一支煙,圍坐在小桌旁邊,四哥笑着率先開口問道。
「咋地,沒事兒就不能請你喝酒了唄?」李琦一瞪眼,拿着起子,再次打開幾瓶啤酒。
「草,你可別說了。」說道這裏,四哥就抱怨了起來:「第一次,你請喝酒,麻痹的,我愣是一周沒洗澡,沒耍婆娘,加了一周的班,累得要死不活的,第二次小豪請喝酒,擦了,上去就是一頓打,第三次,草,不說了,說多了都是心酸的淚水。」
「哈哈……」李琦三人大笑不已。
「四哥,你還真猜對了。」小豪拍着四哥的肩膀笑道:「這次啊,還得加班了。」
「草,真的啊?」四哥叼着煙,眨巴眨巴可愛的小眼睛。
「可不麼?」
「草,我就知道,吃你一頓飯,你非得壓榨死我不可。」四哥已經習慣了李琦的手腕做法,拿着瓶子對吹半瓶後,看向李琦的眼神,相當的委屈,無奈。
「我也沒辦法啊。」李琦笑了笑,雙手衝着四哥一攤:「龍哥發話了,你負責的那片工地,必須在月底完成,你那邊不完工,下一期的工程,就做不了啊,草,大哥說話,我能不聽麼?」
「靠!」四哥一愣,大聲說道:「我負責那片,可是還有一個月的量,你讓我十幾天全部幹完?真想累死我?」
「不是累死誰不累死誰。」李琦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