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特麼扯犢子了行不,就你那水平,一梭子出去,連個野雞都沒打掉,就是給你玩兒一年的子彈,也夠嗆。」小豪穿好衣服,毫不猶豫地反駁,整的朱小屁難得地臉紅了一次。
「哈哈」我和韓非大笑,對視一眼,招呼兩人下樓,下來的時候,韓非的一個戰士,已經點燃篝火,烤上了一隻乳豬。
「有肉吃,真特麼好,快點整吧,我這還餓着肚子呢。」一看見豬肉,朱小屁頓時就跑了過去,好像狼狗一樣,就差沒馬上用嘴往上咬了。
「晚上沒吃飯啊?」我驚異地轉頭看着小豪。
他一摸腦袋,笑得很是鄙夷:「他啊,說是不吃蟲子,看見都害怕,所以,這不一直餓着呢麼?」
「哎呀,我這核武器,死都不怕,還怕沖呢?」我調侃地笑道:「那行,以後每天給我吃一斤蟲子。」
「老闆,咱能不玩兒這麼狠麼?」他轉頭,弱弱地問道。
「不行。」我堅決地打斷,坐在了篝火隊旁邊的長條凳子上:「你連蟲子都不敢吃,還能幹啥啊?上陣殺敵啊?」
這話一出,他立馬低下了腦袋。
打仗的時候,爬在雪地里,山林里,吃蛇吃蟲,那是常事兒,而且還是吃生的,滿血的血腥味兒,我也不是要你真正地去打仗,但給你倆帶來,不就是訓練你倆的麼?
真男兒,才能站在人生巔峰。
「沒事兒,慢慢來,這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韓非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當初來這兒的時候,也跟你一樣,吃了大半年,啥都能適應,沒事兒。」
「呵呵,我當初看見呆毛的東西都害怕,現在看見了,非得抓來烤着吃不可。」小鵬一邊給乳豬刷着油,自我調笑道:「你們是不知道,在這裏,能吃到國內的食物,是多麼的艱難。」
「關鍵是味道不合適。」韓非笑了笑,拿出兩瓶洋酒來,擰開,一人整了一杯:「買的啤酒,都給造完了,就這玩意兒了。」
「沒事兒,我不嫌棄。」朱小屁頓時來了精神,眨巴一下嘴巴,一干而盡,還沒等韓非拿起酒瓶子,他自己就再倒了一杯,最後皺眉說道:「這味兒咋不對呢,一股馬尿味兒。」
「不能吧,這可是我找關係拿的真酒。」韓非說着,就要去看商標。
「你別忙活了,韓哥,就他,你要有酒精度的,都能下嘴,別聽他瞎比比,看着挺專業,其實啥也不懂,有得喝就完了唄。」小豪是那種,抓住時機都想損他一次的人,不過朱小屁每次都會反駁。
「是,是,我是啥酒都能下嘴,酒精來了,我特麼都給幹下去,就當消毒了,不像你啊,女人全身上下,你都能下得去嘴。」說着,還嫌棄似的揮揮手,驅趕着不存在的異味兒。
「我下嘴了,你沒下啊?」小豪給了個白眼,兩人頓時吵吵了起來。
小豪放下刷子,羨慕地看着兩人,臉色有些落寞:「你們還有人能吵嘴,你們沒來的時候,我特麼找誰吵嘴去啊。」
悍匪嘿嘿一笑:「沒事兒,以後你們隨便吵嘴,別動槍互嘣就行。」
四十分鐘左右,乳豬的外層皮便烤的金黃金黃的,拿刀削開一片試了試,確實味道不錯,剛說了聲不錯,就看見朱小屁拿着小刀,劃出一大塊,直接啃了起來,或許太燙,他一邊吃,一邊哈着氣。
「心別大,這中間的,還沒熟呢。」韓非笑了笑,頓時親自給我們切下肉片,混合着當地特有的一種辣椒麵,吃的全身冒汗,和重慶火鍋也沒啥區別了。
一個小時候,兩瓶酒被幹完,乳豬也只剩下個骨架。
「別他媽喝了。」我招呼幾人一聲,看着小豪和朱小屁,道:「以後,你倆就在這兒,平時跟着你韓哥,別出去嘚瑟,最近這邊不咋太平。」
「多久啊?」小豪眨巴一下眼睛,弱弱地問道。
「半年吧。」我嘆息一聲,接着道:「別擔心,過段時間,有人來替代你們,或者說,我會考慮給你們增加人手。」說着,我對着韓非擠眉弄眼,他立馬會意地接過話頭:「恩,你們大哥,想在這邊建立一個宏泰分部,你倆先學習,幹得好,老闆不就給你倆增加人手了麼?」
「幹啥啊,賭場啊?」朱小屁傻逼逼地昂起了腦袋。
「啪
483離別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