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聲驚叫,在眾人詫異的眼神中,一個俏皮的女孩兒慌張地跑了過來,拉着我拿着小刀的手臂。
她滿臉的渴求,衝着炮哥說道:「老闆,他還年輕不懂事兒,你就開開恩……」
沒錯,女孩兒是菲菲,當我進來的那一剎那,她就保持着震驚的表情,他知道,今天能進這個房間的人,在這個鎮上,甚至區里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她很疑惑,我不是一個打工仔嗎?會認識這些大老闆?
我愣了,看着菲菲,從她的眼神中,讀到了關懷,愛意,並不是虛情假意。
「你放開!」我沒有去看蘇長勝,我知道,今天他叫我來,還有炮哥開口的意思,明顯將我的所作所為徹底說了個完全。
我要不劃下去,以後來凱倫,那我就是個狗籃子,沒有人會看得起我。
目前,我能想到的層面,只有這些。
「呵!小伙子,沒有想到你魅力還挺大啊,在咱們凱倫,還有人替你求情呢?」炮哥翹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但並沒有將我的小刀放在心上,很顯然,他不相信我能劃下去。
在場的大多數人,也都不相信,誰傻逼啊,沒事兒劃自己手臂玩兒?
瘋了吧?
這是我給他們的感覺。
我再次瞅了一眼蘇長勝,見他抬頭,正視着我,眼神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緒。
「你撒開!」我手猛地一抖,將菲菲抖開,皺着眉頭呵斥道:「大老爺們兒說話,你一個女人插什麼嘴,趕緊回去。」
「我不!」菲菲任性地嘟着嘴,隨即看着炮哥再開口。
我卻再次呵斥了一聲對炮哥說:「呵呵,炮哥,女人不懂事兒,你見笑了哈,不過呢,馬力啥的,我不清楚,但喝杯血酒,我還是有這個膽兒。」
「既然我來了,第一次見面,也沒啥好送您的,就敬您被酒吧。」
說完,我毫不猶豫地拿着小刀劃向端着杯子的右手。
「嘶嘶……」
眼見鮮血順着手臂流進酒杯,場內響起一連串吸氣的聲音。
「哥,那是真血啊。」
「是啊,這小孩兒有點魄力,我喜歡。」
當整個杯子變成血紅,我衝着炮哥的方向一舉杯,什麼也沒說,端起酒杯就幹了。
而炮哥一直嬉笑的臉蛋變得淡然,看我喝完,他也拿起面前的酒杯呡了一口,給足了面子。
「哈哈……」等我將手臂的血跡擦拭完畢,蘇長勝摟着炮哥大笑道「怎麼樣,老炮,我這條件這麼成熟,咱那事兒是不是該馬上實行啊?」
我沒心情看他倆,轉頭看着已經雙眼泛着淚花的菲菲,我笑了笑,安穩地拉着她的肩膀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沒事兒,安啦,我該做的坐完了,咱倆就好好呆着吧。」
「小伙子,你叫小龍吧,有點馬力,以後來凱倫完全免費!」
炮哥指着我,顯然很高興,哈哈大笑。
很快,炮哥拉着蘇長勝出了包房,而周圍的美女,以及比我大一點的青年都過來敬酒,很客氣。
一個能面不改色喝下自己血酒的人,能是一個傻缺嗎?
我不知道老闆和炮哥有什麼交易,但我的到來,明顯給老闆掙足了面子,也增添了一些以前他不曾具備的能量。
在車上的時候,老闆扔過來一個信封。
「拿着,這是你這次的車馬費。」
他的語氣很淡,但我結果信封一下就不淡定了,裏面鼓鼓囊囊的,我一打開,兩疊整齊的鈔票泛着令人沉迷的油墨香。
「這,是給我的?」我不確定地看着後座的蘇長勝,連猜踩在油門上的腳都不由自主地在輕微地顫抖。
不是害怕,是激動。
有生以來,我還是第一次一次性的得到兩萬巨款。
很震驚,也很欣喜。
「恩,拿着吧。」蘇長勝斜躺在後座,揉了揉有些犯困的太陽穴。
「小龍,你能來給我開車,就證明你在我和妹兒心中有了一定的分量。」
「我願意在你身上投資,就證明我覺得你有開發的潛力,所以,你以後要好好干,你的工作不止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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