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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罵誰呢?」青年一聽也怒了,虎着臉,食指指着二哥,滿臉怒氣。
「呵呵……」二哥邪笑一聲,摸了下腦袋,身體微微坐起,好笑一般看着青年:「小子,你才來公司多久?恩?以為你是大哥乾兒子就能站在老子頭上拉屎?」
「醒醒吧,小子,大哥的乾兒子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你算老幾?」
「切!」二哥說完,不屑地切了一聲,躺在沙發上,又從新含着壺嘴,做回他的大老爺。
「你……」
青年胸口劇烈地起伏着,這句話對讓他的打擊相當大。
眼見兩人越發吵鬧,白南傑不得不繞過大班台,站兩人中間,淡淡地說:「別吵了,吵也沒用,咱們現在就想想辦法,主要看營業額,看金額,說那些沒用的幹嘛?」
不錯,白南傑任何時候,只要是在內部出現裂痕的時候,他都會像一個和事老的站出來,制止矛盾,化解矛盾,他的身份,不高,也不低,團隊中間誰也認識。
兩人剛吵完,誰也不願意提前發表意見,白南傑只能再次出聲:「老二這次的報復,明顯不明智。」
「恩?」躺在沙發上的二哥動作一致,瞬間冷冷地盯着他。
白南傑咳嗽一聲,抖了抖衣領,若無其事地說:「但是,也表達了我們天堂娛樂的態度,以及大哥的態度,***,不給他整進醫院,還以為我們是好惹的呢?」
「麻痹的,我說啊,這老好人,就是不能做,你看看,我們開業請他,他幹的啥玩意兒啊,太不是人了。」白南傑雙手叉腰,突然變得憤慨:「咱們江家人,即便是在廣州,那也是橫着走的角色,***,我還不信在這兒還能折咯?」
說完,他看着兩人,見兩人沒有搭理的意思,尷尬地咳嗽,準備再次說話,二哥卻粗暴地打斷:「行了,你就說啥意思,要是社會上解決,我去,商場上解決,你自己想辦法。」
白南傑看了一眼青年,笑着說:「大哥叫他來,咱就讓他試試唄……」
青年一愣,感覺兩道狠辣的眼神在他身上划過,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
玉成縣,欣欣足道。
玉成縣是八里道區下屬縣城,經濟條件稍微比區里差上一點,但也不低,因為這裏是,整個區的紅燈區。
不管是區裏的,還是周邊縣城鄉鎮的,都喜歡來這兒玩兒。
這裏的便宜,舒服,花樣眾多,這裏聚集了八里道區百分之八十的技師,簡單兩個字,活兒好。
而欣欣足道,就坐落在區縣高速路出路口一百米處。
一棟七層的民居,下面兩層被改成了足道,裏面用隔板隔出來多個小房間。
一樓,收銀台,一個坐着輪椅上的中年,一邊盯着牆上的電視,一邊沖站在旁邊的兩個女孩兒道:「記住咯,別他媽整佛跳牆那一套,以前老王怎麼經營我管不着,既然現在我的老闆,那你們就得聽我的,價錢,統一按照價目表上的來。」
「那,老闆,要是客人要求的,價目表上的沒有呢?」
一個姑娘所謂為地問道。
中年眼珠子往外一鼓,眼神從電視機上移到姑娘那豐滿的胸脯上,拿起價目表,只見上面整整27種服務,不敢置信地問道:「還有啥是價目表上沒有的啊?」
姑娘卷了捲舌頭,輕笑道:「比如,69。」
中年一陣惡寒,剛剛即將升騰的慾火,一下就好像被一盆涼水沖醒,涼個通透,揮手讓她們走:「草,玩兒也要先給我說,價錢另加,草,上去吧。」
此人正是殘廢王勝利,而這個小足道,也是轉讓酒吧那個老王的,因為他沒有那麼多現金,就把這個足道抵給了王勝利,並且還自帶資源和客源,一接手,就能盈利。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殘疾的份兒上,老王根本不可能把這買賣兌給他,即便是貸款也不會兌出去,但思來想去,還是給人家整個營生,起碼能養活自己,就當積德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