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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五,晚上。
毛哥攢了個局,給我介紹了幾位個他年紀差不多的老大哥,打扮都差不多,比較自然健康,吃食也很清淡養生,似乎很看重壽命的長短。
還有一個重點,這些都是和毛哥一起從廣東回家養老的老兄弟,感情那不是一般的好。
談了沒多久,我就離開了,隨着我離開的,還有一張存款數額巨大的銀行卡,當然,我拿走這張銀行卡的前提,便是寫下一張欠條和利息協議。
他們的利息是兩分,但我放出去,至少要五分才有賺頭,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公司的資金解決,我整個人都輕鬆不少。
這些老大哥能把養老錢投資在我這裏,不是我牛逼,而是看在毛哥的面子上,當然,我那位老爺子也算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
回到公司,馬軍叫了兩份外賣,開了瓶白酒,咱倆就喝了起來。
「啥時候走啊?」
「明天吧,明天就26了,再不去重慶,我估計媛媛那姑奶奶得殺人了。」
我順口一問:「軍嫂回家了?」
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的興趣,喝了一會兒,我說:「小開和華子,什麼時候到?」
「才發過信息,估計十二點之前應該能到,他們一到咱們明天就可以去重慶了。」
我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感慨道:「是啊,也辛苦他們了,過年,還是帶着他們四處走一圈。」
25天不亮,我們先是送宇珊和嫂子去機場,因為她倆是直接去我家,嫂子的家是在離我家不遠,就先去陪着宇珊。
而我們一行四人,開着兩輛車,前往重慶。
這一次,少了棒棒,多了小開和華子。
「金剛上次打電話,說你倆給他惹事兒了?」華子坐在我的車上,小開坐在後面馬軍的車子上。
「沒有,大哥。」華子的思想比小開來的成熟,想得也比較周到。
但我感覺,這兩人身上戾氣越來越重,眼珠子越來越亮。
在廣州天香茶社鍛煉幾個月,有些長進。
但他們的處理矛盾,還是習慣暴力。
「沒有?」我撇了他一眼,說道:「聽說都開槍了,我咋跟你們說的,這邊韓大隊一直還在查小剛的案子,雖然沒有證據,但你倆只要被他抓到,估計他是鐵了心要辦成鐵案,所以,在那邊,消停點,只要不被韓宗勝咬住,你們就能安安心心過完這一生。」
「我知道的,大哥。」華子低着腦袋,思考了一下說:「大哥,我們還是想回來。」
「咋啦?那邊不是挺好麼?金剛給你們的活兒也輕鬆,錢還不少掙,關鍵是安全,沒人去查你們,還想啥啊你?」
華子按下車窗,看着外面飛快後退的景物,聲音很小地說:「我和小開,在那兒就是不放心你們。」
我笑了:「我們有啥不放心的,都挺好,你回來也看見了,貸款公司也挺好,十來號人呢,你們呢,就安心在那邊干吧,有事兒,我會招呼你們。」
我心裏卻想着,只要不是危及性命,我都不會通知他們。
誰都是爹媽生的,命就只有一條,一旦進去,這輩子就算完了。
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想脫離社會上的那層關係,緊跟蘇長勝步伐的原因。
過年,蘇老闆讓財務直接給我開了個六位數的獎金,大氣,我那裏發的獎金卻很愧疚。
我給棒棒的獎金,連一半甚至十分之一都沒有,這就是差距。
幹這行,摸着邊緣,摻雜着灰色,來錢不易,看得就更加重要。
「大哥,我聽說,前段時間,咱們的人又跟天堂那邊幹起來了?」
「要我說,還是我去直接幹掉那江哥,以絕後患。」
我直接呵斥道:「別亂說話,這邊的事兒,我心裏有數,現在都在正規化,腦子裏不要一直想着暴力,要正規,要合法,咱們才能走得長遠。」
我一呵斥,華子就沒說話
119回重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