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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當!」
車門打開,下來兩個臉色黝黑的青年,腦袋上帶着鴨舌帽,身上背着灰色的麻布袋子,很鼓,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大哥,我們回來了。」小開,華子,我這兩個戰將,在外游離幾個月後,我一生呼喚,他們再次回到我的身邊。
這是什麼?
這是兄弟,這是一起戰鬥後結下來的情意。
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們和我的情意,比我和江中文來得直接,來得親密,更比炮哥來得信任。
我和小開華子,一起經歷過生死,為什麼這麼說呢?
咱們三個人,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有一個丟了,另外兩個就得着急,有一個死了,那另外兩個就得報仇。
相互依存,相互利用,這就是社會。
「好,很好!」我打量兩個明顯變黑的兄弟,搓着手掌,說不出的激動。
「軍哥。」他們看着一邊陰沉的馬軍,統一時間,統一動作,彎腰敬禮。
這才是真正把我當大哥了。
「走,哥先帶你們吃飯去。」
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川菜館,進了包廂,上了菜,兩人才將帽子取了下去。
「嘶嘶!」
剛取下來,屋內就響起一陣吸冷氣的聲音,就連我和馬軍,都瞪着泛紅的雙眼,眼神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只見小開和華子,剃着大光頭,但腦皮中央,有着一條明顯的粗壯疤痕,這條疤痕,直接貫穿了整個腦皮,看上去,相當滲人,就好像電視劇里的剝皮,而現在,很多人稱之為這是行為藝術。
「你們,這是咋了?」我驚訝出聲,嫂子一直捂着嘴巴乾嘔,最後實在忍不住,跑進了洗手間。
「呵呵,沒事兒,沒啥可說的。」
華子淡笑着說了一句。
「我讓你們告訴我。」我咬着牙齒,雙拳緊握。
「呵呵,你看你,咋還急眼了了呢?」小開給我點上煙,直接懟在我嘴裏。
「***,你們還當不當我是你們大哥了?「我憤怒地低吼,讓兩人不羈的表情發生了變化。
沉默了許久,華子低聲說:「認,怎麼不認,沒有你的支援,我倆早就死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我聽到了前半輩子子最熱血沸騰的故事。
自從,乾死小剛後,小開和華子逃離八里道區,並且直接去了東北,據說那邊深山老林多,很好隱藏,萬一被發現,也能穿越樹林,然後出境。
當時倆人身上有點錢,沒事兒的時候就喜歡去酒吧玩玩兒,結果,他們就同時看上了當時的一個妹子,那妹兒是酒吧的領班,很漂亮。
男人喜歡女人,這倒沒說的,關鍵是這女的不僅是領班,還是老闆的情婦。
一來二去,三人經常玩玩兒曖昧遊戲,但絕對不過線,因為兩人都喜歡,誰先上,那就成了問題。
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這件事兒真實地發生在了他倆的身上。
兩人現在都是將腦袋栓在褲腰帶上玩兒命的人,一個女人共享,他們認為沒什麼大不了。
可事情,壞就壞在共享上面。
接觸幾天後,這個領班就有點騷氣逼人了,只要小開華子一來,她連班都不上,就來陪他倆喝酒玩兒遊戲。
兩人當時在酒吧,出手闊綽,而且開新車,一看就是有點家底的人。
一個晚上,小開就先把這女的給那個了,並且嗷嗷直叫喚,女人舒服了,就沉沉睡去。
本就住在隔壁的華子,聽得二干舌燥,於是,後半夜,倆人就換了個位置,一大早醒來,這女的就不幹了。
非要十萬塊錢補償,話說的那是相當有利。
「我和小開那是一夜,而你,是在我睡着的情況下,把我給那個了,這屬於強,是在犯法!」
十萬塊錢吶,倆人辛辛苦苦冒着被抓蹲大獄的危險,幹了小剛,老闆也才獎勵一台車,十萬塊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