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感覺不太好。國內在打仗、你說我不要不回國。"林琛閉上眼睛。
"回國?"明誠倒是沒想到她想的是這個問題,他立刻反對,"太危險了。而且國內不會缺你這一個醫生的。"
"可是我……"林琛努力想要說明,她也害怕危險可又想治病救人還要倒數大屠殺的日子,終日惶惶不安。
不過沒有讓她猶豫很久,命運幫她做出了選擇。
林父在法國被一顆流彈擊中,盡全力搶救後性命無礙但,可能因倒地時傷到頭部所以遲遲沒有醒過來。
林琛在明誠的陪同下返回法國。
"劉媽,父親怎麼樣?"林琛希冀的看着這個在林家工作多年的老人。
"醫生說,不一定能醒過來。"劉媽的眼睛是紅腫的。
林琛給林父掖了掖被角,鼻子一酸,強忍着沒有落下淚。
血濃於水。
許久沒有仔細打量他了,原本英俊的臉上已佈滿了細密的皺紋,兩鬢斑白,林琛實實在在的意識到他老了。
明誠一下下拍着林琛的後背,無聲的安慰着他。
"小姐,先生指定的律師已經來過兩次了。您明天見見他麼?"
"見。"明誠替林琛回答,他蹲下身,握住林琛的手:"阿琛,伯父會好的。"
"嗯。"林琛用力點頭。
林琛見過律師,除了接手家裏的產業還有一把鑰匙,林琛想了很久才想起那是母親妝匣的鑰匙。
母親的房間除了劉媽定期打掃外並沒有人進去,一切還維持着小時候的樣子。
打開匣子,裏面有一封泛黃的信。
是母親的字跡。
看完信,林琛長長嘆了一口氣,對母親當年鬱鬱而終的原因總算有了些了解,還有父親幾乎年年都會去一趟上海的習慣。
接下來的日子林琛開始對着厚厚的帳冊頭疼。
明樓帶着明台到了法國,重新搬進了他和明誠之前住的房子。
第二天,明誠也到了。
而明台早就興奮的出去玩了。
"大哥!"
"阿誠。"
兩人臉上都有難掩的激動。
"好樣的!"
"不能給大哥丟臉。"明誠勾了下嘴角。
"按照安排,以後你要以我私人管家的身份出現,聽我指示,不論哪方。"
"沒問題。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林家。"
"林家?"
"對,林伯父一直是海外愛國人士捐助的橋樑之一,他本人也會定期捐款。組織現在很需要錢,你知道的。"
"那組織的意思……?"
"接觸林琛。"
"阿琛?"
"對。"
"大哥……能不能不讓阿琛卷進來?"
"你怕了?"
"想想床上的林伯父如果換成阿琛……"
"阿誠!"明樓雙手扶着他的肩膀,"這是命令!"
明誠沉默。
明樓理解的點點頭,輕拍他兩下,"還有我呢。"
晚上
在外面逛了一天的明台哼着小曲兒,進了家門,嚷着:"大哥,晚上吃什麼啊!我都快餓死了。"將外套掛好,四仰八叉的倒在沙發。
"坐沒坐相,站沒站相。"明樓輕斥。
"是~"明台拉長聲音應道,起身就看到明誠端着水向他走來,"阿誠哥,你也回來了。"
"是呀,小少爺,來喝杯水。"
"還是阿誠哥對我好。"明台衝着明誠做了個鬼臉,"阿誠哥,快做飯吧,跟着大哥這兩天,我可想你和阿香了。"
"那我也沒餓着你。"明樓瞪了他一眼。
半個小時後
"怎麼是麵條!"明台哀嚎。
"我做飯只有這個。"
"愛吃吃不愛吃拉倒。"明樓幸災樂禍。
"不對啊,阿誠哥,我記得你做飯很好吃的。"明台不甘心。
"小少爺,"明誠好脾氣得道,"現在只有這個。"
明台一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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