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平湖邊的這些人中,蘇浩然的實力不說最高也差不多了,加上他的精神力強度就是高階天罡恐怕也比不了,所以他和劉敬龍互相傳音,根本不擔心別人能夠察覺得到。
二人只是簡單的幾句對話,就敲定了惡搞李加斌的方案。
而李加斌和波波利這二位對決的當事人當然什麼都不清楚,李加斌甚至這時臉上已經掛起了必勝的笑容,覺得自己肯定能輕鬆拿下波波利。
那個中了鬼降的男子走到波波利面前,在波波利的示意下,盤膝坐在地上。
波波利先觀察男子的氣色,又抬手給他診起了脈。
在這個過程中,李加斌都沒有進行騷擾,還主動退開兩步,擺出一副不打擾波波利的姿態。
波波利在給削瘦男子切脈時,表現得很認真、嚴肅,投入的程度非常高。
「這就開始了嗎,鬼降頭,原來可以這麼玩。」蘇浩然一直在用天眼通觀察波波利,他發現從他給男子切脈時,就有一縷常人看不到的黑氣如同章魚的觸手一樣探到了波波利的手背上。
隨着診脈的時間延續,削瘦男子臉上的黑氣在漸漸消褪,而波波利的整個右手整條小臂都渡上了一層漆黑。
「鬼頭降轉移!」蘇浩然心中暗忖,通過天眼通的觀察,那原本在削瘦男子身上的鬼頭降已經完全轉移到了波波利的身上。
所謂鬼頭降,說白了就是一種普通人談之色變的鬼物。以前蘇浩然是不相信這世上有鬼的,可是兩次下古墓,加上接觸的事物越來越多,並且這次親眼看到鬼頭降,他也不得不相信了。
鬼頭降轉移到波波利的身上後,如同是飢餓的野獸遇上新鮮血肉一樣,露出了猙獰而興奮的鬼臉。
也就在這個時候,退出兩步的李加斌卻動了,他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塊用紅松刻成的木印。
李加斌拿着木印,雙手背在身後,嘴唇卻在微動,似乎是在掐訣念咒。
「老劉,動手。」與此同時,蘇浩然利用傳音法迅速向劉敬龍下達了命令。
「ok!致命高氵朝!」躲在後面人群中的劉敬龍,雙瞳中暴閃紅心,粉紅色的心型雖然極小,但卻顯得非常妖異。
「嗯……啊!」正在掐訣念咒的李加斌突然發出一聲粗重的嘶吼,臉上還划過一抹極度爽快、極度釋放、極度淫靡的表情。
「南洋降頭王在幹什麼?發.春了嗎?」
「靠!他不會是故意發.春來干擾波波利診脈吧,真卑鄙。」
「次奧!這種人何止卑鄙,你看他那個噁心人的表情,看着都想吐。」
圍觀的人立刻朝着李加斌投去了鄙視的目光,甚至不少人直接發聲嘲笑他。
「咦!他居然……泄了。」沃帕這個一百三十歲的老神醫眼睛最毒,居然發現了別人沒發現的問題。
「泄了?臥槽,這什麼情況?」
「好像真是啊,南洋降頭王在幹什麼?難道是在褲襠里藏了只獸降在幫他咬?」
「擦!真特麼噁心人,這傢伙居然在這種場合干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來,無恥啊!」
在沃帕的提示下,圍觀的眾神醫們也發現了李加斌遭遇的尷尬,只是他們不會認為李加斌是被人算計了,畢竟在他身邊可沒什麼人,更沒人看到有人
(本章未完,請翻頁)
對他下手。
哪怕真是有人要對他下手,能殺他、能傷他,恐怕不可能讓他射一下吧?
「我……我次奧了!」李加斌掐訣念咒被打斷,無緣無故的來了次高氵朝,不但尷尬的射了一褲兜子,還被一群圍觀的神醫給說了出來,這一下差點把這位南洋降頭王當場氣出腦出血。
在所有人鄙視的目光下,李加斌趕緊雙手捂襠,腰也弓了起來。沒辦法,只要是個男人就明白,剛剛釋放完,那啥也還是挺立着的,不會立馬軟下去。
「哼!跟這種人一較高下真是我憑生最大的恥辱,就算勝了他都沒有半點成就感。」波波利也扭頭瞄了李加斌一眼,並且奉上了一句毫不客氣的嘲諷。
啊噗!
李加斌險些氣吐血,要知道,他剛才掐訣念咒是要控制轉移到波波利身上的鬼降發作的,在這個過程中一被打斷肯定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