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悔,你好討厭。」她以前練了一手好字的,剛才沒簽好,肯定是因為身體太輕,重力不夠,納蘭初七紅着臉,輕淬。
「好了,你們日後有什麼有關婚姻糾紛的事情,盡可以打電話找我,我一定會幫你們解決得妥妥的。」律師很盡職地說。
「我想我們日後肯定沒機會見面了。」東方不悔見他詛咒他們,立即黑着臉,有點不悅。
「那最好不過,祝你們白頭到老,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再見。」律師拿起東西,便離開了。
「這律師真黑心。」律師前腳才走,東方不悔立即很不爽地說。
「他只是太盡職。」納蘭初七牽強地一笑,白頭到來,他們真的可以嗎?
東方不悔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說:「才剛跟我簽了結婚協議書,就皮笑肉不笑,你不想嫁給我?」
「我沒有不想嫁給你,我只是……」納蘭初七焦急地想解釋。
不過東方不悔沒給她機會,隨即嘲笑:「你不用解釋了,我很清楚,很明白,你很想嫁給我。」
「東方不悔,誰很想嫁給你,你亂說。」他又欺負她了,納蘭初七漲紅了臉,跺腳。
「小鬼,說過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不能收回的,你剛才默認的。」東方不悔戲謔地說。
「我沒有,沒有,媽咪,你看,不悔又欺負我了。」納蘭初七臉紅地撒嬌了。
東方不悔立即伸手摟住她的腰,笑眯眯地說:「我不是欺負她,我這是在疼她。」
「你們這樣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卿卿我我,考慮一下我這個單身狗的感受好嗎?」納蘭流年心塞地看着他們。
「你們都取笑我,不跟你們玩了。」納蘭初七羞窘地推開東方不悔,然後飄到童小蠻的身邊,撒嬌地說,「媽咪,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不如我們回房間談好不好?」
看到納蘭初七害羞的樣子,童小蠻知道她肯定有很多少女心事,便說:「澈,你們陪不悔。」
納蘭澈微微頷首。
看着自己的媳婦跟着岳母離開的背影,東方不悔斂去了臉上的嬉笑,在岳父的前面,還是表現得規矩點。
「過來坐吧。」納蘭澈在大廳的小水吧,拿了一瓶紅酒,給他倒了一杯。
「爸,我也想喝。」納蘭流年看着那名貴的紅酒,嘴饞了。
納蘭澈睨了他一眼:「你的畢業論文還沒寫好,趕緊去。」
「我今晚再寫。」納蘭流年眼睛閃亮地望着紅酒,他老爸珍藏很久都不捨得開來喝的,這是親生兒子還比不上女婿的節奏,赤果果的偏心。
納蘭澈望着他,眼神里露出一抹警告。
納蘭流年立即沒轍了,無奈地說:「好吧,你們慢慢談,我去書房寫論論文。」他看着縮在沙發角落裏的松寶,向它招手,「嘿,松寶,過來,哥帶你去玩兒。」
松寶只是高冷地睨了他一眼,便轉過頭去,留給他一個高貴的背影。
連只動物也不跟他玩,納蘭流年心累地默默去書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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