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啊,這大白天的,怎麼可能有鬼,浪費表情。」大家圍上來,咒罵着散去。
「七七,你跑哪裏去了,七七……」剛才還高高興興的來接東方不悔,怎麼突然之間就風雲變色了。
「哈哈……跟我搶東方大哥的都是賤人,賤鬼,統統都去死……」秦晴晴頭髮散亂,神情恐怖,已經陷入癲瘋狀態。
「都怪你,是你害了七七,你這個壞女人,你不得好死。」松寶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撲上前,抱住秦晴晴的腳就狠狠地咬下去。
「啊……」秦晴晴慘叫一聲,用力地想要甩開它,但是松寶抱得很緊,咬得也很緊,不到片刻功夫,那牙齒已經深入她的骨肉,痛得她抓住松寶的尾巴,使勁地打它,「該死的小松鼠,你放開我,你聽到了沒,你鬆口,我打死你,鬆口……」
嗚嗚……好痛,但是她害了七七,它要幫她報仇,它就不鬆口,它死都不鬆口了,松寶忍着被她打的痛疼,繼續用力地咬着她的腿,仿佛要從上面咬一塊肉下來。
在羈留房裏靜待消息的東方不悔,突然感到心情不寧,他伸手捂住莫名地抽痛的心臟,眉頭緊皺,難道納蘭初七出事了?
「不會的,她一定不會有事的。」東方不悔嘴巴里說着,但是卻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有點緊張地踱步。
就在這時,兩名警衛從外面經過。
他們在交談着剛才在外面發生的事情。
「那女人一定是瘋子,這大白天的怎麼可能有鬼。」
「八成腦子不好使了,還潑了滿地的黑狗血,這不是折騰做清潔的大嬸嗎,真是的。」
「腦子有問題的人,外人是沒辦法理解的。」
<></> 黑狗血?東方不悔一聽這玩兒,臉色頓時劇變。
鬼最怕是黑狗血了,如果納蘭初七被黑狗血潑了,天啊,他不敢想像後果。
「小鬼……」東方不悔的心突然刺痛了起來,他抽了一口氣,不行,他要出去看看,他不能繼續留在這裏。
片刻之後,兩名警員匆匆走來。
「唯一的證人都已經死了,東方不悔這次真是走運了。」
「暫時沒有新證據,只能放人了。」
「我無意中聽說,他是帝都軍區首長的兒子,身份顯赫,要是上頭追究下來,咱們吃不完兜着走。」
「幸好林明死了,否則咱們警局肯定沒好日子過了。」
他們來到了關押東方不悔的羈留房,一看裏面,頓時愕然了一下。
「人怎麼不見了?」
「咦,奇怪了,上頭不是讓我們來放人,是誰趕在我們面前放人。」
「人放了就好,管他是誰呢,咱們回去報告吧。」
他們見人已經放了,便也沒放在心上,轉身回去報告。
在警局的門口不遠處,松寶依然抱着秦晴晴的大腿,使勁地咬着不肯鬆口。
「死松鼠,臭松鼠,你快點鬆口,啊……救命啊……快點鬆口……」秦晴晴痛得又叫又跳。
是她害了七七,它就不鬆口,它要咬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