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悔老神在在地抱着她,出示了登機牌和身份證,然後接受安檢。
納蘭初七緊張得凝氣屏息,當他可以通過安檢時,她用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你忘記了,我會障眼法的。」東方不悔低笑。
納蘭初七緊繃的那一根弦,砰地一聲,斷了。
「你怎麼不早說?」害她剛才緊張得不行,就怕過不了安檢。
東方不悔臉上揚起一抹嘲笑:「自己健忘還能怪誰?上次在小鎮上,我不是用過障眼法去住酒店?」
納蘭初七這才想起,頓時羞窘得不行,把頭縮起來,不想跟他說話,太打擊了。
現在炎炎夏日天時,南之巔,北之極,毫無疑問先去北之極,可以先去解解暑氣。
等飛機平穩下來,納蘭初七便迫不及地從松寶的身上出來,飄在半空中,使勁地吸着氣,說也奇怪,自從吸了東方不悔的一滴血之後,她的身體不止有了溫度,還能呼吸了。
「感到難受?」東方不悔有點擔憂地望着她。
飛機這個頭等艙都被他包下了,所以也不必擔心,別人看見以為他有毛病,喜歡自言自語。
納蘭初七微微點頭說:「飛機起飛的時候,心口就像有一塊大石在壓着,感覺很難受,現在胸口還有點悶悶的。」
「你對飛機上的磁場有排斥。」東方不悔瞥了一眼趴在他大腿上,正迷糊得不知東南西北的小松鼠,立即無情地把它踢開,對着納蘭初七招手,「到我懷裏來吧,你會感覺好一點的。」
松寶在地上滾了幾下,捲縮在一旁的角落裏,虛弱得沒法站起來,內牛滿臉,無事夏迎春,有事鍾無艷,它真的受夠了。
納蘭初七撇嘴,不屑地說:「誰要到你的懷裏去。」瞧他那色眯眯的樣子,肯定又想欺負她了。
「小鬼,你是要乖乖到我懷裏來,還是要我抓你?」東方不悔深邃的妖魅眸子隨即一眯,透着警告意味地望着她。
「我就不去。」這男人怎麼能那麼霸道,他說什麼,她就要聽了嗎?他越是壓迫,她就越是有反叛的心理。
「看來,你喜歡我粗暴的對待,本少爺其實也不排斥這情趣。」
東方不悔性感的薄唇上慢慢泛起一抹妖孽的勾魂笑容。
納蘭初七隨即打了一個寒顫,看着他解開安全帶,慢慢站起來,她立即哇的一聲,迅速飄出頭等艙,往經濟艙飄去。
此刻已經是晚上,飛機平穩地在夜空中飛行,機艙里只有暗淡的燈光,大部分人在休息,有個別在玩遊戲,在看電影,在低聲聊天……
納蘭初七在眾人頭上飄過,見到最後一排座位只有一個年輕男子坐着,立即咻的一聲飄過去,她剛飄落在那角落,視線對上了那男子手上捧着的ipad,臉色瞬間漲紅了。
只見那ipad上正播放着一部兒童不宜的火辣動作片,那場面讓人看了都忍不住臉紅心跳。
那年輕男子喘息了幾聲,一隻手很可疑地在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