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這麼一小瓶紅花油也要我七塊錢?真夠黑的!」雖然罵罵咧咧的很是不忿,但來到薛斌門前的時候丁陽卻趕緊住嘴。
敲開門薛斌看見丁陽真的給她送來了紅花油,再想拒絕也晚了。
而丁陽更是不會給拒絕的她機會,很是慣熟的上前扶薛斌在床上躺好:「那啥,薛斌,不嫌棄大哥哥的話,還是讓我來給你抹紅花油吧!畢竟我在學校也算是足球隊的,對這些個跌打損傷還是有點心得體會的。」
「啊?這怎麼好意思呢!丁大哥你送來紅花油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哪裏還敢麻煩你。」薛斌又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來這瓶紅花油分明是全新的。
大家不過萍水相逢,頂多也就是個鄰居的關係,這麼受到照顧實在讓她有點不安。
雖說她也知道漂亮女孩子總是會或多或少享受到一些好處,但轉念想起姐姐最後給她的告誡又頓時有些不安。
她已經足夠小心的了,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無論身份證還是銀行卡,都沒有再用過哪怕1次。
對待陌生人的態度也異常警惕,從來都不肯給別人留下半點對自身不利的機會。
可今天遇到丁陽的感覺卻非常的奇怪,眼前的這個大男生陽光開朗,沒有半點陰鬱之色。本身特別熱情不說,偏偏還恰到好處的不會越過某些界限。
不像有些男生自我感覺良好,想盡辦法要從她身上沾點便宜,或者打着什麼陰暗的主意。她的社會經驗可能不算多,但是第六感卻異常的準確。
薛斌能感覺到丁陽的身上沒有威脅,僅僅只是憐惜和愛護。
但儘管如此,她也還是不願意讓男生對她動手動腳——抹紅花油這種事兒說來簡單,可畢竟還要人家用手在腳踝上按摩的。
只是想想,薛斌都覺得臉紅心跳的厲害,哪裏敢真讓它成為現實。
「非常謝謝你,丁大哥。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不敢太麻煩你。」話是這麼說,可薛斌的手指剛剛觸及腳踝傷處,還沒等她把襪子脫掉就已經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噝……」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腳踝傷處居然是異常的疼痛難忍。
薛斌不過是個17歲的少女,原來在家也是錦衣玉食慣了,何曾遭過這份罪?頓時就有些受不了,只能儘量忍着不呼痛出聲罷了。
原本已經走到門口的丁陽見狀又轉身回來:「唉,你這樣根本就下不了手去抹藥,更不可能去用力搓揉傷處了。到底是女生,還是我來幫你抹紅花油吧。免得更嚴重,發炎了。」
薛斌想拒絕,可自己的確下不了手。也擔心扭傷的腳踝拖下去更重,只好默認丁陽動作。
「那個,薛斌……抹紅花油我要把你褲腿捲起來,還得把襪子脫掉才行,你別介意啊!」
「嗯……」薛斌潔白的臉頰上逐漸浮現出兩抹紅暈,仔細看就會發現隨着丁陽的動作,少女幾乎是連耳根都已經滿是通紅了。
平日裏丁陽也有女友,拉拉小手、摟摟抱抱的次數也不是沒有。
偏偏這會兒只是幫薛斌捲起牛仔褲和秋褲,感覺到指尖所傳來少女滑膩的肌膚觸感,就有種心跳很厲害的刺激。
薛斌的皮膚白晢,沒有一絲的瑕疵。小腿上光潔無比,幾乎連青色的血管都能看清楚。
不經意間碰到少女的肌膚,居然讓丁陽產生了「眼前少女就是奶油做的」想法。
而托起少女的小腳丫慢慢幫她褪下棉襪子,男人的心中更滿是異樣。尤其看見上面的卡通圖案時,薛斌羞得滿面通紅不說,連丁陽也有點心跳加速。
少女的卡通圖案棉襪子洗的很乾淨,沒有半分異味,反倒有種香草的氣息隱約傳來。
而褪下棉襪子的小腳丫潔白光滑,柔若無骨。舉在手心裏,讓丁陽甚至產生了某種錯覺——好像什麼絕世寶貝。
展現在男人眼前的少女小腿和小腳丫,白膩的仿佛像漢白玉雕成的仕女像,讓丁陽心中禁不住讚嘆:世間居然還有如此完美的腿和腳。
等到丁陽擰開了瓶蓋,手心倒好紅花油輕輕將手掌覆蓋住少女腳踝的時候——那驚人的彈性幾乎讓丁陽瞬間產生了某些衝動,恨不得就此捧在手心好生把玩一番。
他其實根本就算不得是戀足癖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