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大吼一聲,催動戰馬,血腥的長劍直刺金毛boss的胸膛,連胯下戰馬也竭盡全力,在一瞬間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全/本\小/說\網只要一劍,在這種衝力之下,被刺中的怪物絕對沒有存活的希望,就算boss也是一樣。
四臂猩猩不閃不避,口中念念有詞,四隻胳膊左搖右晃,對一往無前的敵人視如不見。似乎是看到木然直立的boss難逃齊胸斷為兩截的下場,碩果僅存的德魯依們瘋狂的吶喊,只有我與他們立場不同,怎麼想怎麼不妥,快速的掃視四周,赫然發覺金毛boss已經現身於山壁旁的一塊巨岩之下,看的我大駭不已,目瞪口呆。騎士衝到boss身前,驟然失去發力的目標,後果可想而知,他用力過猛,一頭沖向金毛boss原先所處的位置後面的岩石。
騎士用不可一世的速度撞在巨岩上,連萬斤巨石都被他撞的微微顫抖,讓伏在巨石上的我暗自佩服,如果這樣他也不一定就掛,可惜boss不給別人機會,四隻手連揮,猩猩小崽子們蜂擁沖向失去戰鬥力最強的騎士保護之下的德魯依,而它自己也沒閒着,一個箭步衝到騎士癱軟的身子旁邊,四手輪動,對騎士身上就是一陣疾拍。猩猩幾乎每拍出一掌都要擺一會兒poss,一人一怪一躺一立,煞是搞笑,可是偶爾也有動作連貫的時候,每到這時騎士身上總有光芒閃耀,又煞是好看。騎士業已身受重傷,陷入昏厥狀態,德魯依又都被猩猩隔在遠處,整個人都處在一種不設防的狀態中,我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好半天都合不攏,木然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不敢稍動。
「賣糕的!」我心中做着無意義的慨嘆,着實是猶豫不決。「盜竊,一定是盜竊!」在我有限的知識中,只有盜竊術的使用和失敗的狀態才能與看到的情況相吻合,一個會用盜竊術的boss……
拍了拍身上的裝備,我暗暗出了一口氣,咱的極品裝備都是不可偷竊,怕個啥?不過轉念一想,就算丟把彎刀或者刀鞘,我也得哭死,特別是加智力的刀鞘,一旦丟失,我這脆弱的法師立刻就得高位截癱,而我的刀鞘又不得不戴,不然缺了兩點智力,結果還是癱瘓,這種boss還是少惹為妙。
看着不斷化光的德魯依我一陣心寒,這個傢伙的智力也太高了一些了吧?就算讓我去扮演這個角色,恐怕也不過如此吧?難道它真的是個人工智能ai什麼的?四隻手……早就應該想到啊!它可比三隻手還多一隻手不咧!
我一步一步後退,退得遠遠的,將爆它搶奪瞬間移動物品的**一個勁的壓下,心中不住對自己說:「這個險不能冒!」剛才猩猩一下子挪移出十來米,必然用了順移法術,可是它要是沒有九十級,絕對不可能憑自己的本領學到瞬間移動這個九段法術。boss高出小怪十級,變異之後才能再次提升等級,可是這個boss絕對不像變異過的樣子,那就是說,它的身上必然裝備着自帶瞬移技能的物品。當然了,我這麼果斷的抽身而出,相當一部分原因在於自己,這裏只有我老哥兒倒霉人一個,就算把它殺死,也不可能採集出裝備來,這種風險遠遠大於收益的事情,還是不做為妙,即使要做,也得找個靠的住的幫手。
迅速拆除法師裝備,我的藍瓶一個沒喝,全都裝回了阿班城。蹲點的玩家並沒有因為圍剿大軍全軍覆沒而撤離,反而更加兢兢業業的觀察起往來諸人。不過這裏不是銀月城,在這裏蹲點兒的銀月聖光成員絕對不敢對人施放真實之眼,他們和暴風提琴公會的關係本就微妙,因為這個東西被人pk的話就太不值得了。
扮成精靈武士的我沒有受到一絲留難,輕鬆折返香格里拉大酒店,在房間裏團團轉的臥蠶眉已經等得瀕臨崩潰,因為我消耗的時間恁長,而又把通訊列表中的自己置於隱身狀態,他根本無從判斷我的死活。
說說話,能夠有驚無險的遛回城來,我已經應該燒高香,見到臥蠶眉為我這麼着急,我的心中一陣感動,就是阿房也從來沒有這麼着緊過我,看來兄弟如手足的話決不是欺人之談,至少臥蠶眉還拿我當兄弟。
見我推門走進封閉空間,臥蠶眉一愣神,立刻擺出戰鬥姿勢。「怎麼了?想跟大哥我練練?」我調侃道。聽了是我的聲音,三捲軸明顯鬆了口氣,連忙快步走來,我止住打算說話的半身人,匆忙的說道:「啥都別說了,眼淚汪汪兒的,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