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哪一個老爺?」
「小姐說笑了,當然是藍老爺了。/www.qВ5.c0m\\」
是那個老頭啊?奇怪,咱是怎麼成為那老傢伙的遠房表外孫女?嘻嘻,這麼複雜的關係,他居然也扯得出來。姓楊?幹嘛不是姓藍啊?
事情太出乎意料了,洛小衣怎麼也想不到,對方不但不把自己囚禁起來,反而好吃好穿的侍侯,還給自己安上了一個表孫小姐的名義,實在想不通啊。
洛小衣眼珠子溜溜轉動間,那圓圓臉的婢女輕笑着繼續說道:「表小姐,你不是一直喜歡扮各種角色嗎?老爺說了,也許你會覺得現在這個大家閨秀,名門小姐的身份,也會挺好玩的。」
呃?此言大有道理。
洛小衣小臉一亮,神飛色舞起來。於是,她在四個婢女的安排下,老老實實的沐浴,更衣。
她現在着一身粉紅色的外紗,白色的束胸把她發育成熟了許多的胸脯完美的呈現在眾人眼前。低頭看着自己清楚可見的乳溝,又對着銅鏡瞅了一眼鏡中盤着長發,額心點着一朵梅花的少女,不由呆住了。
大眼眨了好幾下,洛小衣看着鏡中做了一個鬼臉,喃喃的說道:「咱本來長得就挺漂亮的,真沒有想到,這樣一穿,比原來還漂亮了一倍。」
圓臉婢女站在洛小衣的身後,她首先從眼前的絕美容貌中清醒過來。她看着洛小衣,輕聲說道:「表小姐現在一定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女子。」
直到她說完這句話,旁邊的幾個婢女才跟着清醒過來。她們同時一福,叫道:「表小姐,奴婢們失禮了。」一個尖下巴,秀麗的少女說道:「是啊,表小姐之美。就算是月宮中的嫦娥也比不上呢。」
洛小衣格格一笑,轉頭對那圓臉婢女問道:「你倒挺會說話的,叫什麼名字啊?」
「奴婢失禮,奴婢叫思琴。」
「奴婢思棋。」
「奴婢思書。」「奴婢思畫。」
洛小衣詫異的瞪大眼,說道:「琴棋書畫,天啊。那老傢伙不會要你們教我這個吧?」
思琴上前半步,盈盈一福,笑嘻嘻地說道:「表小姐當真聰明絕頂,世上罕見。老爺正有如此吩咐。」
看到洛小衣翻着白眼,思琴又說道:「老爺還說,表小姐的口頭語太多了,太難聽了。表小姐要當好一個真正的小姐,那些必須改過來。」見洛小衣遲疑,思琴又說道:「老爺還說。表小姐窮慣了,當慣了低賤的乞丐和跑堂,怕是當不好這個小姐。洛小衣雙眼一瞪,小嘴憤憤的嘟起,恨恨的說道:「胡說!儘是胡說。哼哼,居然敢這麼看不起我洛小衣,太過份了!」
在思琴地偷笑中,洛小衣一雙大眼瞪得滾圓,她氣概萬千的朝着空中把拳頭一舉。朗聲唱道:「我一定要讓他刮目相看!」
拳頭才舉完,洛小衣的眼珠已歡快的轉個不停。***,當小姐?嘻嘻,當小姐好啊,反正我可沒有什麼好損失的,就陪着那老頭玩一玩。
剩下的時間裏,四女當真開始教洛小衣學儀態,學琴棋書畫。對於儀態,洛小衣學得最快。畢竟她最擅長的輕功中,便要求每一個動作都做到「飄然而至。忽遠忽近,皎然悠然,翩翩如仙。」
不過半天時間,聰明絕頂的洛小衣,便把儀態之類地學得差不多了。
晚上了,洛小衣倚在欄杆上,望着天上的明月。今天從幾個婢女口中得知,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正是杭州。正是她與朱偌,都一直要回的杭州。現在,她是回到了杭州了,可朱偌卻不知去向。
明月當空,繁星數點。洛小衣想到朱偌。不由低低的嘆息起來。暗暗想道:冰雕豬現在不知有多麼着急呢。我現在正在他的老家。要是能想個法子,讓他知道我在這裏就好了。
這個念頭剛起。又被她給否定了。不行,我現在功夫被制,我的所作所為那老頭子又一直知道甚深。他們肯定有防備。別說我根本送不出信去。就算能送,這麼大的杭州城,我又到哪裏去找他的老家?再說,他斷不會想到他們把我送到了杭州,一定在江湖上四處尋找我地下落。他本人不在,也就沒有必要把他的家人牽扯到我個人的恩怨中去。
轉眼,她又想到了藍和:也不知他現在知不知道自己在哪裏?想到藍和,她末免心中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