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厲果然說到做到,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回來,就是不回來。\www.qΒ//
火惹歡想都沒想到,他這麼不禁嚇,一跑就是三年,把「絕世」集團的亞洲事宜全權扔給上官媚打點。
她費盡心機,打點好所有人,祭出詐死絕招,才將他拐回台灣。
冬季的陽光下,兩人的身影纏在一起,難以分開。她夙願得償,卯起來吻他,丁香小舌生澀的跟他糾纏,雙手抱得好緊好緊,紡再也不讓他逃開。
半晌之後,理智回到腦子裏,上官厲好不容易鬆開她,中斷她的「性騒擾。」
「你沒事?」他重複問道,還處于震驚狀態。
「你要親自檢查嗎?」她充滿希望的問,小臉往前湊,貼着他磨來磨去,重溫記憶中的溫暖與男性氣息。
身子都還沒貼暖,手臂下的肌肉就陡然一緊,強大的力道把她震得站不住,砰的一聲,跌在沙發上。
上官厲身強體健,就算不動手,也能用強勁的力道,硬將她震得飛開。
「啊,好痛!」她呼喊一聲,粉臀撞上堅硬的原木椅背,連忙伸手去揉。不檢查就算了,不必要把她推開吧!三年過去了,他還是這麼害羞嗎?
「把衣笙叫到這裏來。」上官厲沉聲說道,不肯動手檢查,打算直接查詢她的身體狀況。
「你怎麼知道他在台灣?」火惹歡坐回沙發,按下隱密按鍵,柔聲要僕人請衣笙來一趟。她的姿態優雅,用詞禮貌,跟之前的粗魯模樣大不相同。
「屋子裏有葯材的氣味。」他冷淡的說道,陰鷥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繞了幾圈。
三年不見,她已經是個清麗動人的美女,優雅而纖細,唯一沒變的,是那雙小鹿斑比的眼睛,輕眨兩、三下,所有男人就筋酥骨軟。
如今,她正眨着那雙漂亮的眼睛,惋惜的看着他,紅唇微嘟。
「你不想跟我獨處嗎?」她好失望,還想再進一步呢!
三年過後,上官厲還是避她如蛇蠍,不肯跟她來場久別重逢的熱烈擁抱,活像怕被她咬到似的。唉,她是會咬人,不過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他的心眼怎麼這么小?
門被推開,智者與衣笙一同踏入,朝上官厲禮貌的點頭。中西兩個不同血統的男人,同樣出色至極,一個內斂,一個儒雅。
「她的身體狀況很好,無病無痛。」衣笙簡單的說道,斂起白衣,坐在沙發的另一端。
「槍傷呢?」
「已經治療妥當,沒有大礙。」衣笙回答,修長的雙手交握。
「她太瘦了。」上官厲挑剔的說道,緊盯着她細瘦的手腕。
「又不是賣豬肉,不需要論斤論兩,你要是真心想賣,絕對賣得出去。」火惹歡語帶玄機,彎腰倒了些紅茶,端到唇邊輕啜,姿態優雅平靜。
比起三年前的急切,因為有了周詳的準備,她變得從容多了,即使察覺到他的n口光,也還能保持冷靜,克制着不發抖。
她要步步為營,穩紮穩打的把他拐上手,這次絕對要手到擒來。
「是誰把消息傳到歐洲,告訴我你遭到黑傑克的情婦射殺身亡?」他逼問,因為被騙而不高興,火氣大得很。
慧黠的眼兒左看右看,開始研究茶杯的形狀,規避他凌厲的視線。「你說,會是誰呢?」她低聲反問道。
「上官媚!」怒吼聲傳遍五角星建築群。
久違了,中氣十足的男性怒吼,這屋子裏已經長達三年不曾聽見這麼大快人心的咆哮了。
用膝蓋想也知道,普天之下,大概只有那女人有這膽子,編織出這麼荒謬的謊言,把他拐回台灣。而他竟然查也不查,聽見火惹歡的死訊,就理智全失,匆忙趕回台灣。
該死!這個小女人對他的影響還是這麼驚人。
「媚兒不在。」火惹歡的指尖,緩慢的畫過茶杯邊緣,平靜安恬。
他濃眉一擰,表情很嚇人。「那女人去哪裏了?又逃了?」放了火,任由他頭頂冒煙,那女人想規避責任?
「她有事必須打點。」火惹歡語焉不詳,低頭啜着紅茶,把上官媚的拖延戰術學得入木三分。
雖然上官厲不在台灣,但是她可沒偷懶,盡力學習淑女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