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自然毫無懸念,孫震國在挨了一頓毫不留情的狠批以後,灰溜溜地跑出郝方方的門去了,對於郝方方的批評,孫震國從來不敢有任何情緒,這是一種說不明白的東西,甚至超過了與自己沾親帶故的縣委王副書記。全本小說網
這個一連串的消息對胡老的打擊也不少,自己辛苦謀劃視為得意之作的整合古川本土旅遊產業的計劃,現在基本已經可以判定為為他人做了嫁衣裳,而且還為自己樹了一個實力相當的對手。
現在胡老就在座位上鎖緊眉頭,專心的在看着眼前關於這些消息的資料,已經很久沒有說話和移動,手邊的那杯茶也早就沒有熱氣很久了。
卞奎一陣風似的從樓下沖了進來,他和門口的專門幫助胡老打理生活,照顧起居的阿姨匆匆說了兩句,然後就噔噔的快步上樓來了。
這棟樓房是找人在古川以其他名義買的一棟獨門獨戶的,和許多古川本地人一樣自建的樓房,位於縣城新開發的一條街上,由於這些建築用地是有建委統一規劃,並按照固定的價格向外統一銷售,所以這條街全部是四層高的臨街樓房,下面也一個式樣的是兩個大的門面款式的廳,二樓才是主人居住的地方。\\\\\\但一般一樓都是鮮有人租出去,而是大門緊鎖,平時只開着小門供人出入,而且左鄰右舍也因為是臨時湊在了一起,彼此並不熟悉,也鮮少來往。
所以這種外部普通,卻保密性極好的房子就成了胡老最中意的住所,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引人注目和太過吵鬧。現在這種鬧中取靜的環境就非常合適,而且因為門口就對着古川連接外部地交通要道,這給出行帶了無形的便利。
像現在卞奎驅車過來。如果在鄉間或其他老城區。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或圍觀,小車在古川很多地方還是個稀罕物。但在這條街上就很普通了,能夠在這裏花三四十萬建房地人,誰家會沒有一些小車來來往往啊?
卞奎走到二樓,本來很自然就準備伸手推門,但手伸到一半。*****他就停頓了一下,轉而該推為輕輕敲門了。而早就被他上樓地聲音驚醒的胡老皺着眉頭,在他敲門聲剛響就回應了一聲。
胡老看到進來地是卞奎,眉頭鬆了一點,他淡淡的說:「是卞奎啊?隨便坐吧,我讓她們給你倒杯茶。」
卞奎擺手謝絕了,他說自己剛剛在車上喝了水,還特意晃了晃手裏抓的一瓶水,然後對進來的阿姨說:「阿姨,我和胡老說點事情,麻煩你把門帶上。」
胡老沒有說話。點了點頭。讓阿姨出去了,然後他才對卞奎說:「卞老闆。怎麼了?這麼着急?」
「胡老,省里已經下死手了,現在快追到我們這裏啦。」卞奎的臉有點抽搐,語氣也夾帶着一絲焦慮,但他還是在極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緒來保持冷靜。
胡老想了一下,說:「你現在了解到什麼情況,說說看!現在應該還不至於到了無可挽回地境地吧?我們每一步都經過計算,不會出大的亂子的。^^
「我們是沒有出什麼大的錯,但關鍵是省里那邊這次不按以前的套路出牌,他們換了玩法,和很多監控部門從資金上查起了,所以我們在錢上做的手腳他們一覽無餘了,」卞奎有點沮喪。
「嗯,這倒有點意外,什麼時候他們也會注意起錢來了,這麼多部門又怎麼會這麼聽話的配合起來了呢?」胡老有點疑惑的敲着桌子,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突然一驚,隨即冷汗,也在瞬間從胡老很久沒有出汗感覺的毛孔里冒了出來。
胡老抬眼朝斜對面地卞奎望了過去,卞奎也是一臉地驚色!他看着胡老的眼睛,不肯定地把自己心裏剛剛想到的用試探性的語氣說了出來:「胡老,難道是省委在…
胡老壓住心裏恐慌,作為曾經在政府機關擔任過領導職務的他來說,對於專政的能力他是深深知道它的能量的,在這裏,查補清楚的事情只能夠是因為沒有下定決心,一旦領導下定了決心,就沒有什麼事情是可以隱瞞過去
胡老知道自己不能給慌,也許事情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糟糕,自己到目前為止犯的錯誤還不足以致命。因為對方就算查到了自己的資金存在風險,也一般是在金融上做一些防範和規避,最多就是採取干預,而比較麻煩的一點也就是省委的那筆煙酒,但這也不是大的難題,自己還可以掐斷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