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小的是聽丞相府的黃總管親口說的,他遺說,丞相打算在近期內就替他倆完婚,而且在丞相的栽培下,日後少爺還有可能接下丞相之位呢!」
「這……這怎麼可能?」
白亦云呆呆的自雕花木凳上站超身,緩緩往廂房走去。
「白姑娘……」陳進連忙道:「自從你離開的那一天起,我一直看着少爺,少爺時常獨自一人待在書房裏想着你,心裏只有你一人啊,請你務必相信少爺,少爺絕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夠了……你什麼都別再說了……」白亦云頭也不回,逕自往廂房走去。
看見她這麼的傷心、失望,陳進無奈的重重嘆口氣。
「唉,這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上蒼可是存心捉弄這兩個年輕人?
白亦云回到廂房裏,坐於窗台旁。此時天色已黑,她並未點上蠟燭,銀白的月光灑落在她身上,讓她更顯孤寂。
她的頰邊不禁淌下兩行清淚。他的承諾。他的誓言……究竟算什麼?一場玩笑?他怎能在親口說愛她之後,一轉身就決定與別的女人成親?
她又要再一次被他背叛,再一次被他休棄了嗎?想不到她竟會被同一個男人傷了兩回……
蛾眉輕擰,她心中下了個決定,明日一早她便要前去丞相府見他一面,親自向他要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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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丞相府的小姐閨房裏,李菱正坐於圓桌旁,就着燭火,一針一線仔細的在帕子上繡花。
好一會兒後,她已感到疲倦,便將針線及繡帕擱下。
「小姐可要休息了?」
「嗯。」李菱輕輕點頭,站起身,在婢女小如的服侍下更衣,準備就寢。這時,
她突然想起一事,「對了,我的病已痊癒,爹可有打算何時讓我嫁人?」
「呵,小姐這麼急着出嫁啊?」小如取笑道。
「我……我哪有,只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李菱雙頰紼紅,一臉嬌羞,連忙否認。
「是是是,小姐說得是。」小如隨即接着道:「但奴婢聽說……」察覺自己失言,她驀地閉上嘴,不再說下去。
「聽說什麼事,你快說啊?」李菱見她欲言又止,知道准沒好事,一顆心不禁七上八下。
「是這樣的,小姐自從患了怪病後;原本與小姐有婚約的那位公子,前不久就向老爺要求退婚。」
「但,我的病已經痊癒了啊!」
「好像是那位公子已有了意中人,所以……」小如不敢再說下去。
「原來是這樣,那也無妨,只要對方幸福就好。」李菱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裏卻有着無奈,何時她才能遇見一個肯真心愛她的男人呢?
「小姐莫擔憂,老爺已經為小姐覓得一位如意郎君,對方近期內就會與小姐完婚了。」
「什麼?」李菱大為訝異,怎會有這麼突然的事,而且她似乎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對方是狀元,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也是京城的人呢。」
李菱擰緊蛾眉,「狀元?對方是什么姓名?」她越聽越覺得小如口中所說的那個人與向煌天有些相似。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小如搖搖頭。
李菱緊咬着唇,不再開口,但心中卻有些不安。
如果對方真是向大哥,那怎麼成?他早已與亦云姐在一起了,她說什麼都不願破壞他們的姻緣啊。
她決定了,明兒個便前去詢問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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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後方的柴房裏,有名男子被人以麻繩緊綁,口中塞了布巾,動彈不得亦發不了聲。
而他的背上佈滿了長短不一的鞭痕,自傷口滲出的鮮血早已凝固,模樣狼狽至極。
黃興先將他口中的布巾取出,再拿了桶水將昏迷不醒的他潑醒,並反手朝他的臉頰用力甩去一巴掌。「喂,快醒來。」
向煌天緩緩睜開雙眸,看着黃興以及站於他身後的李堅。
「你可終於醒了。」李堅冷笑一聲。
「你……這麼做……不怕被王得知……到時候怪罪下來……」
「哼,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