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王怎會為了你這個小官而拿我治罪?」李堅步向前,站於他身前,面無表情的看着他,「你還是乖乖點頭,答允娶我女兒為妻,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了。」
「你這麼做……該不會是為了想得到亦云?」向煌天始終沒忘,當時李堅一看到她時的驚艷及貪婪的眼神。
「哼,你知道就好。」李堅冷笑看着他,「我身為一國丞相,身旁自然得有美女相隨,當然了,以她那卑微的身分定無法成為我的妻子,但我可納她為妾,日後好好疼愛她。」
「你作夢!」向煌天惡狠狠的瞪着他,並朝他身上吐了口口水。
見身上的衣袍沾上了向煌天的唾沫,李堅沉下了臉,擰着眉瞪向他,「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說什麼都不會把亦云讓給你這種人!」向煌天仍怒目瞪着他。
他好不容易再次獲得了她的心,好不容易將要與她重新開始,想不到竟會遇上如此卑劣可惡的傢伙,他說什麼都不會屈服的!
「哼,現在的你已是我的階下囚,憑什麼說出這種話?明兒個我只要一聲令下,便能將她擄來,到時候她一旦成為我的人,你也只能認命了。」李堅朝一旁的黃興吩咐,「等會兒先剁去他一根指頭,並在傷口灑上鹽,看他還敢不敢不娶李菱,若他再不答允,明兒個再剁去他一根指頭,直到他點頭為止,明白嗎?」
「是,老爺。」
李堅又瞪了向煌天一眼,便拂袖離去。
聽了李堅的話,向煌天眼底並沒有任何惶恐畏懼,只有滿腔怒火。想不到當今丞相竟是如此卑劣之人,朝廷可還有將來?
過去聽人說,官場如戰場,為官者的心更是險惡,此話果真不假,那麼,他埋首苦讀後考上狀元,又有什麼意思?
如果要他成為像李堅這般惡毒的官。他寧可一輩子做個平凡人,興心愛的女子在山中過着與世無爭的日子。
亦云……亦云……他萬萬不該帶她返回京城啊!
黃興手中拿了把利刃,面無表情的走向他,「你若是肯答允我家老爺,就不必再受皮肉之苦了。」
「我說什麼都不願屈服。」向煌天咬着牙,一字一字說着。
之前他已經傷過亦云的心,如今他說什麼都不願再次傷害她,絕不讓她再對他失望。
黃興不再多說,將他的左手掌攤平,再將利刃置於他的左手小指上方,隨後用力剁下。
「唔……」向煌天臉上的神情痛苦萬分,額間淌下豆大的汗珠,但他硬是咬緊牙關,不許自己叫喊出聲。
黃興剁斷了他的手指,並在他的傷口上灑鹽。
令人難以想像的劇痛立即襲來,向煌天一時之間再也忍不住疼痛,就這麼暈過去。
見狀,黃興再將布巾塞入他口中,以免他醒來後大聲呼救,隨後走出柴房。
站於柴房外的李堅見他走出來,便問道:「他可答允了?」
黃興搖搖頭。「沒有。」
「哼,真是個嘴硬的賤骨頭。」李堅將身上的衣袍褪下,丟給黃興,「這衣袍被弄髒了,拿去丟掉。」隨即轉身離去。
哼,待他納白亦云為妾之後,看那傢伙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是。」黃興捧着衣袍往另一頭走去。
他們皆不知道,這一幕全落入李菱的眼中。
待四下無人,她才緩緩自畫牆後方走出來。
她因為睡不着而在宅第里閒逛,沒想到竟會瞧見這一幕。爹究竟要誰答允什麼事?柴房裏可是關了什麼人?
正當她準備前去柴房一探究竟時,驀地身後傳來黃興低沉的嗓音。
「小姐,你在這裏做什麼?」
李菱連忙轉過頭,一臉惶恐,「黃總管……」
「小姐,夜已深,還請快些回房就寢。」
「黃總管,方才你與爹在柴房裏做什麼?」李菱索性直接問了。
「沒什麼事,請小姐別多問,也別再靠近柴房。」黃興沉着聲道。
見狀,李菱也無法再多說什麼,只得逕自返回廂房。
待她離開後,黃興隨即前去交代服侍李菱的小如,要她往後得隨時跟在李菱身旁,更不許讓李菱離開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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