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步很急,從他那急急的腳步可以看得出他心裏的緊張,他的眉心緊緊蹙着,書寫着他心裏的點點不安。
這三日他之所以未走出過寂藥,為的就是以防側妃余氏隨時都有可能來他院中尋麻煩,也是以今日冬暖故央他出府到呈祥布莊取東西時他沉默遲疑了兩次,他覺着他能快去快回,想着這短短時辰內應不會有事發生,可——
司季夏將自己獨有的一隻手捏握得緊緊的,眼底寒芒陣陣,少頃,他竟是改急走為跑。
他已經記不清他有多久沒像這般跑過了,也記不清他有多久不因一個人這般不安過了,八年,十年?甚或更久?
他說不清他心中對那個名為阿暖的姑娘究竟是何感覺,他只知她是第一個沒用異樣的眼光看他的人,一次都沒有,便是殿下在第一次見到他時都詫異他為何沒有右臂。
這也是十二年過去了,第一次有人願與他一齊生活,不害怕他不嫌棄他,甚至……還喜歡對他笑。
他喜歡她的笑,雖然每一次都會讓他覺得緊張慌亂。
十二年過去了,這是他十二年來第一次不舍一個人受到一絲一毫的不測與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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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姑娘們對叔的支持!十分感動ing!
阿季的曾經或許可憐,但是從今往後,會有一個叫做阿暖的姑娘來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