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的神情驚駭到了極點,繼而是一聲極致的尖叫,使勁全部的力氣甩開冬暖故鉗制着她的手,衝到門邊,扶着門框躬下腰嘔吐了起來!
冬暖故依舊是方才在門外的神情,面上不見羞愧也不見驚詫,只是眼睛微眯,嘴角的弧度高揚,笑道:「呵……瞧我看到了什麼?」
屋裏,的確如冬暖故所說,不止一個男人。
只見其中一個男人坐在太師椅上,背斜靠在椅背上,他的身前跪着一名身材曼妙腰肢盈盈一握的女子。
還有一個男人,跪在女子後邊。
如此這般,本已足夠令人面紅耳赤,更為主要的是,他們三人的身上,均是一絲不掛!
因着是白日,又因為他們均是側面對着眾人的方向,是以能讓人將他們看得清清楚楚。
坐在太師椅上的是司空明,跪在他面前的是柳漪,還有一人則是……李一。
只見柳漪本該白嫩的身體上滿是一塊青斑一塊紫斑,顯得有些詭異,司空明腿上有一道道腥紅的血印,看得出是被指甲摳劃而致,李一的呼吸聲很重,能清楚地看到他身上有一條條被鞭笞過後留下的痕跡,有的已經結痂,有的則還是血淋淋的傷口,混着汗水,一條條血水流了滿背。
三人的身子是緋紅的,臉色卻都是發白的。
因着這忽然闖進屋子裏的人,讓原本都在動作着的三人剎那之間僵在了那兒,連反應都還未來得及反應,均震驚地看着闖進屋裏的眾人。
冬暖故的輕笑聲讓李一率先從柳漪背上滾下來,連滾帶爬地爬到床邊撿起自己的衣裳套到身上,柳漪則是被司空明揪着頭髮用力甩到地上,隨之只見他慌忙抓過搭在椅把上的長袍蓋住他的下身,張嘴就想要如以往一樣大罵,然在看到冬暖故時竟不由自主地渾身一抖,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如何都噴不出來,好似他看見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可怕的妖女,會毀了他的全部的妖女!
沒有人出聲,柳清還在嘔吐,已經沒有東西可吐了她卻還是在乾嘔,整間屋子只聽得她的乾嘔聲在迴蕩。
柳漪被司空明扔到地上後只見她努力撐着雙手想要拿過她那被扔在地上的衣裳來披到身上,奈何無論她如何努力,似乎她都沒有這個力氣一般,莫說站起身,便是動上一動的動作都顯得異常艱難。
冬暖故在這時抬起腳步,慢慢走向柳漪,站在她與司空明之間,居高臨下地看着地上赤身的柳漪,而後伸出腳,勾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面向着自己。
在看到柳漪的臉時,冬暖故眸中笑意變得陰森。
只見此時的柳漪雙唇厚厚地往外翻着,紅腫得似乎連合都合不上,嘴角還掛着血絲,面色蠟黃,雙頰微微往裏凹陷,下巴瘦削得厲害,眼眶放大,下眼瞼上的烏青一層又一層,濃得不能再弄,長發毛糙,胡亂地垂在身上,兩邊臉頰上都有清晰的巴掌印,身前背後滿是被掐打而留下的淤痕,哪裏還有一絲往日裏的翩翩仙子氣,可見她雖沒有受通姦之罪行,卻也不見得比那受刑要好上多少。
這些日子裏,司空明不分早晚地蹂躪着柳漪,此時的柳漪已被司空明蹂躪得不成人形沒了氣力,眼見着她最恨的冬暖故就在眼前卻不能將她碎屍萬段,只能腥紅了雙眼惡毒地瞪着冬暖故,朝冬暖故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冬暖故微微收腳,避開了柳漪啐來的那口唾沫,也因為她突然收回腳,那被她用腳尖勾着的柳漪的下巴狠狠撞到了地上,撞出一聲悶響。
「小王妃,早知如此,當初又何必要與李一通姦意欲合謀害死小王爺呢?」冬暖故俯視着自己腳跟前的柳漪,依舊在輕笑,微微一個轉眸,看向還坐在太師椅上未曾動過身的司空明,笑吟吟道,「小王爺,你那玩意兒已經廢了,就算是你一次性吃下十顆大補丸,換一百個女人來,也註定了你這輩子只能是一個太監。」
「一個不能人道的太監。」冬暖故雖是笑着,卻字字如刀,每一個字都能將一個男人的顏面一刀刀削落到地,更何況還是羿王府的小王爺。
而冬暖故這句話一出,隨她而來的眾人都震驚了,家丁們下意識地去看司空明被袍子遮蓋下的胯部,驚駭之中更添驚駭。
小王爺,他他他,沒了男人的命根!?
「你——」事實被人好不忌
093、再見段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