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聽風抬眼望去,四女長發如瀑,媚眼如絲。玲瓏浮凸,蜂腰翹臀。舉手投足間無不風情萬種,盪人心魄。
此刻,淫花之毒在他的身軀中肆虐着,激起了他無窮的欲求。
他貪婪的目光在四具嬌軀上掃來掃去,就像一把鋒利的鋼刀入肉三分。他嘴裏冒着熱氣,濃重的喘息聲清晰可聞,就像一隻面對獵物的凶獸。
春夏秋冬看見謝聽風胯間威風凜凜的怒龍,雖然很是渴望,但心中不免有些害怕。
「姐妹們,你們誰先上啊?」初春看着初夏、初秋、初冬問道。
初夏、初秋、初冬面面相覷,嬌軀有些顫抖。
「初春姐,你是我們大姐,這海棠枝上試新紅當然是由你先來了。」初夏客氣道。
「是啊,我怎麼敢與你爭搶呢?還是你春風先度玉門關吧。」初秋也很客氣。
「是啊是啊,初春姐,你是我們大姐,只有你方能拔得頭籌,盡顯風流。」初冬也大方了起來,不願與初春相爭。
「哼!為師平時是怎麼教你的?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別磨蹭了,好好服侍謝小哥!」沈黛雨見春夏秋冬四姐妹臨陣退縮,粉面微嗔。
「好,就讓我先來,你們可別後悔!」春雨銀牙暗咬,就像小母豹似的撲了上去。一把將謝聽風推倒在墊子上,柔軟的嬌軀就像一條美女蛇似的纏將上來。然後,就像一個女騎士似的,威風凜凜地騎坐在謝聽風的腰間。
當金針刺破嬌嫩的花蕊,初春才知道什麼才叫撕裂般的疼痛,不由一聲嬌吟。她趕緊運起合歡宗的合歡秘術,不一會兒,就玉體通泰,低吟淺叫起來。
初夏、初秋、初冬在一旁窺視着,看見初春閉目嚶嚀的樣子,心裏後悔了起來。這麼好的爐鼎,被大姐先佔了。
謝聽風躺在墊子上,仰面看着初春嬌喘吁吁、花枝亂顫的模樣,感受着嬌軀對他胯下的衝擊力,不由迷醉起來。
一個時辰結束了,初春不知道自己死了幾次了,也沒有吸到謝聽風的一絲純陽精華。
她嚶嚀一聲,無力地趴在了謝聽風胸脯上,動作幅度越來越小,到最後已經不能動了。
「謝小哥,我不行了,你快換人吧。」初春渾身癱軟,無力地說着。
謝聽風感覺身上清爽了一些,但淫花之毒還是十分濃郁。他的手攀上了初春的嬌臀,漫上她的後背,感覺她整個人就像從水裏剛撈出來一樣,都是細密的汗珠。
「你先休息一下,還是我來吧!」
他摟緊嬌軀,翻身而上,壓了上去。左手揉捏着香丘,右手攬着香頸,雙唇擒住初春的櫻桃小口,嘬吸着香津。
初春眼睛微閉,一邊享受着謝聽風英武有力的衝擊給她帶來的愉悅,一邊盡力催動吸陽**。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開始還如一灘爛泥似的初春似乎突然間有了精神,不斷地迎合着謝聽風的動作。
謝聽風隱隱約約能感覺到身上的純陽之氣在順着下體流失,進入對方的花蕊。但速度極為緩慢,甚至可以忽略不計。而且,淫花之毒也好像在一絲絲慢慢減少。
他的血氣極其旺盛,陽氣充裕,所以毫不在乎。但初春如獲至寶,每吸取一絲至純至淨的陽氣,就能感覺到渾身的真氣壯大了不少。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她的身體裏終於傳出兩聲悶響,修為竟然連升了兩個小境界,從二品武王突破到四品武王。初春芳心大悅,繼續催動功法,吸取純陽。
然而,謝聽風對她的衝擊力越來越大,那種**盪魄的滋味讓她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催動功法,只能全身心地投入到魚水之歡中。不一會兒,她又重新變成一灘爛泥,嬌吟不停。
「謝小哥,你的耐久力也太好了吧?放過初春吧,她都虛脫了。」沈黛雨看到謝聽風如此神勇,怕初春昏厥,忙出言提醒。
謝聽風所中的淫花奇毒,與那些劇毒、至毒不一樣,因為從始至終,他的神海基本是清醒的。
說來也奇怪,一個不怕天下至毒的人,單單對催情的毒藥不能免疫,這也許是人有七情六慾的緣故吧?
謝聽風抱着初春翻了一個身,初春在他的胸膛上歇息了一會兒,才爬了起來。
她踉踉蹌蹌向師尊那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