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何小姐真的太痴心了,不過我説句實話,我到現在都沒問過她的閨名。\\www。qΒ5、c0m\一直都叫她何小姐。她帶我去拜見她的母親,她的母親我以前是見過的,一個榮榮華貴的婦人。如今我見她的樣子完全變了,她已經完全沒有當初的那種華貴之態了,一副市井商人之妻的聰慧一目了然。她看着我的樣子就像看着貨物一般。
「你可真難尋,為你這斯,幾乎誤我女一生。」何夫人生氣地説道。脾氣沒改,還是那麼大的火氣。
「娘,如今我和相公相聚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母親不要再為難他了。」何小姐見狀馬上拉住她母親的衣角,撒嬌地説道。
「夫人,小姐對某這般厚愛,某今生無以為報。」我望着她深深地作揖説道。
「算了。你們今晚就成親。讓客店裏在場的客人作為賓客。」何夫人見我這般模樣也不好説什麼了,竟然馬上説道。
「不可!」
「不可!」竟然有人和我一起説不可,是什麼人?我尋聲望去,他,那個在火車上和大姐姐一起的那個哥哥。他此時雖然換了古代的裝扮,但是他的小虎牙,他的小酒窩,還有他那雙玩世不恭的態度都讓我感覺到,這個人就是那個在火車上的大哥哥。
「我女兒的婚事,還輪不到你來説不可。」何夫人鄙視了一下那個大哥哥説道。
「夫人,你難道把女兒嫁給如此負心的男子,他日他若又離小姐而去,那又該如何是好?」大哥哥説道,他深情款款地望着何小姐,分明是愛上了何小姐嘛。我放心了,原來在這七年當中,何小姐遇到了她的真命天子。
「那總比嫁給你這個百無一用的書生要強。你説你如今有什麼本事養活我的女兒,若是我女兒嫁給你,怎能過活?」何夫人生氣地説道,她似乎很討厭這個大哥哥。
「我起碼不會扔下自己的妻子不故,一個人走了。」大哥哥很鄙視地望了一眼我。
「夫人,小姐,可否聽我一句?」我見他們兩個吵得那麼厲害,想説話都難,馬上説道。
「有話就説。」
「相公,請講。」
「我看你這薄情人能説出什麼話給自己開脫。」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説:「我今天説的話,你們不可以告訴外人。答應我可以嗎?」
「可以。」
「恩。」
「那要看你説什麼了。」
「夫人,小姐,你們難道沒發現我七年來如同一天一般?」
「何意?」
「我和當初是否一樣?」
我這麼一説,她們真的認真打量起來了,確實,我如今和當初來的時候一個樣子,根本沒有變老。她們頓時吃驚地點了點頭説:「真的。」
「我非此間人。雖在此,但是不長歲月。」我無奈地説道。本來我是不想説的,但是此刻我只得這樣説了。
「那又如何?」何夫人不明白地反問道。
「我不可以和小姐成親。小姐,這就是我的苦衷,望小姐見諒。」
「我等你等了七年,如今你方説不可和我成親……無論如何我都……」她哭了,哭得好傷心。我看她哭得那麼傷心,頓時無奈了,是啊,女孩子有多少個七年可以等。
「小姐,你真的想和我成親?」
「今生非君不嫁。」
「鳳儀,那我呢?」大哥哥頓時哭了,他等她等了七年。他每天都希望有人告訴鳳儀,她等的那個人已經死了,可是如今這個人還活着,活得好好的。即便那個人不同意和她結婚,她也非他莫嫁。
「鳳儀?小姐,你的閨名?」
「恩。」
「到現在我方知小姐的芳名。鳳凰台上鳳凰游,鳳去台空江自流。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鳳儀,鳳凰來儀,好名字。」我説道。
「先生真的好文采,難怪鳳儀會對你如此傾心,我服你了。只希望你好好對待何小姐。」
「這位兄台,請莫走。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乃一介腐儒,百無一用的書生。和先生相比實在不足道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