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自從服了衛小七的避毒珠化成的黑水之後,身體大好,已經能夠自由的走路,只是功力暫時還沒完全恢復,所以剛才衛小七被李如方帶走他並沒替她出頭,倒不是他不在乎小七,只不過他相信李如方絕不敢傷了她,最多只是嚇唬她一番,而如果他真的拼死護着衛小七,被他們得知他解了軟筋散的毒,那才真的麻煩了。\\www。qΒ/
李如方大約以為點倒了衛小七,而李陽還不能行走,可能是還有事要辦,便很放心的出去了。而公子易剩下的另一些隨從哪是花如蝶的對手,隨便伸伸手指就撂倒了幾個,便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客棧。
三人也算幸運,從客棧出去之時,並未碰到李如方出外回來,不然又得是一場惡戰。真要打起來,憑花如蝶和衛小七的功夫還真不一定打得過人家。
三人走出了客棧,衛小七便開始追問花如蝶,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花如蝶笑着給她解釋,自那日分開之後,衛界回了雲中宮,李陽被皇帝召見,官復原職。花如蝶和花飛蝶見沒他們什麼事,便琢磨着到哪玩一圈。上次和衛小七奔逃之時他們決定去柳州,但衛小七怕花她的錢,所以死活不同意。此時兩人再沒有任何約束,便跑來這裏玩了足足兩個來月。
不過花如蝶可沒想到在這裏還能遇到衛小七,也不知他們是有緣還是被詛咒般的糾纏,要不怎麼會不管到哪裏都能碰上這個總霉運當頭的女人,就連他也不猜不出跟在她身邊可能會出什麼簍子。
柳州果然是揮金如土的銷金窟,食宿玩樂無一不精緻、奢侈,他們在這裏住了兩個月,基本上花光了所有的銀子,但還是捨不得離開。
沒錢的日子在柳州可謂一天也過不下去。兩人便開始商量着到幾個有錢人聚集的大客棧里找一些冤大頭們,做幾票買賣,順手牽羊的弄點外快。
而花如蝶就是想去房裏偷盜地時候很不巧的碰到了衛小七,要不他怎麼可能放着門不走,偏要從窗戶里探出頭去。
衛小七也許是跟他們兄弟倆呆在一起的時間有些長,多少也沾染了他們的一些習氣,不然也不會整日裏想要打劫偷盜。並很有發展為以此為樂的趨勢。
衛小七三人出了客棧走沒多遠,就碰到花飛蝶,手裏拎着一個大包袱,急匆匆的從那邊一條街向這邊走來。看他走路邁步的樣子,就知道那包袱頗為沉重。似裝了不少東西。
「得手了?」花如蝶對着由遠而近地花飛蝶道。
花飛蝶點點頭,笑道:「我這兒收穫頗豐,你有什麼收穫沒有?」
花如蝶難得幽默一下,故意擠眉弄眼的一指衛小七和李陽道:「就收穫了他們倆,如果賣的話也值不了幾兩銀子。」
花飛蝶聞聽。當真兩個手指做成八狀,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了衛小七半天,才開口道:「這個若賣到添香樓怎麼也值個**兩吧。」
衛小七嚇了一跳。連忙說:「花飛蝶,你看清楚一點,我是衛小七,不是別人。」
花飛蝶故意裝成剛認出她的樣子,笑嘻嘻的道:「原來是小七啊,沒想到你還活着。」
衛小七一撇嘴,哼了一聲,叫道:「我福大命大。才不會死呢。」她也知道花飛蝶是故意逗她,雖表面氣鼓鼓地,心裏卻是甜的,暗想,能遇到他們真是太好了。
這句話惹得那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衛小七見他們笑的開心,也跟着一起笑了起來。這是她這些日子以來頭一次笑得這麼暢快,這麼無拘無束的感覺有太久沒有體會到了。
花如蝶和花飛蝶帶着衛小七和李陽來到他們暫住的地方,衛小七抬頭一看,見此地掛滿了紅色地燈籠,彩色的飄帶,裝飾的五彩繽紛很是漂亮。只是奇怪地是,這裏大白天卻關着門,靜悄悄的連一個人也沒有。
「這是你們住的客棧嗎?」衛小七疑惑道。她從沒見過有客棧白天不營業的。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感覺有些奇怪?」李陽也問道。
「這是柳州最有名的青樓啊。」花飛蝶一臉你不會是白痴吧的驚異表情看着李陽。
李陽臉微微一紅,似有些尷尬,長這麼大還從未進過這種地方,難免有些拘束。
衛小七抬頭一看果然見這裏的門房上豎着一塊很小的匾額,上書:添香樓,三個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