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趁此機會緊抓住江淑惠不放,指責她打傷了衛小七。
或許在盧子玉心中也是為了替衛小七了一了心愿,他現在也沒把握花如蝶兄弟能及時趕過來送藥。如果衛小七真的死了,她唯一憎恨的人,就由他收拾了。所以從衛小七毒發那一日開始,他就去老侯爺的書房訴說此事。
江淑惠一貫會做人,老侯爺對她印象還不錯,聽完了盧子玉地描述,沉吟了許久,都不發話,似頗有些回護之意。
盧子玉心中不悅,說道:「小七是我的客人,同時也是皇上的人,真要死在府里,必然是要給個交代的。」
是皇上的人,老侯爺心中一驚,滿臉怒色道:「前方戰事未明,你帶個皇上地人到府里來做什麼?」
盧子玉頓時傻了眼,他一直以為自己爺爺是忠君報國之士,卻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私思毓真是可憐,滿朝文武居然沒有誰是真地忠心以對的。而這樣混亂的局面他也能支撐到現在,真是不令人佩服都不行。
「此事先放一放吧,過一陣子再說。」老侯爺又道。
再過一陣子,小七就死了,盧子玉只覺眼睛一酸,很想大哭出來。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盧子玉一咬牙,邁步走出了書房,心想,不管爺爺怎麼想,他一定要給衛小七報了仇。
李陽不到一日,嘴上就急得起了幾個大燎泡。衛小七現在已經開始出現昏迷的徵兆了,但是他卻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大夫看過傷勢,居然沒查出任何原因,只說是心火很盛所致。
還心火盛呢,他現在的火氣就很盛。
盧子玉進屋來時,李陽正一臉怒火的看着大夫,恨不得在他身上瞧出兩個窟窿出來。
「小七怎麼樣了?」盧子玉滿面焦急的問李陽。
李陽沉聲道:「沒任何起色,這個蒙古大夫醫術很差,居然什麼都看不出來。」說着還狠狠的瞪了身邊的大夫一眼。
那大夫一臉的委屈之色,他只是普通行醫者,又不是神仙,哪裏就什麼病都能治了。
「你下去吧。」盧子玉對那個大夫說。
那大夫慌忙背着醫箱逃出去了,慌不擇路之下,藥箱撞上了門框。盧子玉看得很有些心疼,這可是大詩人賀知章的宅子,撞壞了門框也不少錢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許跟衛小七待的時間長了,多少感染了她身上的小氣勁。
「你剛才去哪裏了?」李陽問。
盧子玉並未回答他的話,反而問他道:「我要去做一件事,你要一起嗎?」
「什麼事?」
「殺了江淑惠那賤女人。」
李陽到底老實些,一聽殺人立刻就露出了猶豫之色。
「花如蝶遲遲不來,皇上也杳無音訊,這次小七搞不好是要凶多吉少了,我想替小七了了這個心愿。」盧子玉勸道。
「如果小七死,我最想殺的是皇上。」李陽恨聲道。
一切都是因為思毓,若沒有了他,小七又何至於如此。
此時此刻兩人心中都不知道小七會怎樣。
「不如我去一趟柳州看看情況吧。」李陽說道。
「只怕去了也解決不了問題。」盧子玉嘆口氣道。
「但是不去,難不成要眼看着小七死嗎?」李陽的聲音中帶着悲傷。
是啊,難不成要看着小七死嗎?盧子玉也迷茫了。
第一件:俺們領導終於不讓俺唱歌了,嫌俺唱的難聽,值得慶祝。
第二件:俺們發勞保了,好大的一箱。平生第一次發,嘴都樂歪了。到現在還處於中風狀態,不知這算不算喜事中的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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