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七現在當真是度日如年,每時每刻都在忍受內心的煎熬,似乎連吃飯都不如以前香甜了,這對於她來說,可是從未有過的。//www。qΒ5。c0m//
當然李陽更擔心的是衛小七,畢竟她跟小皇帝的命已經緊密的牽連在了一起,很難再分開了。
「我去院子裏走走。」衛小七覺得心中氣悶已極,忽的站起來說道。
「我陪你一起去吧。」李陽也忙站起來。
「我也去。」盧子玉也說道。
真難為他們兩個,當她是小孩子嗎?
「我想自己去。」衛小七不理他們,自顧自的走出門去。
她這幾日裏,十年難見的吃睡不香,心情抑鬱已極,真的恨想一個人找個地方,好好靜一靜。
繞過盧府的主道,衛小七尋了個清幽小徑向前走去。老宅有老宅的好處,冬暖夏涼,樹木繁茂,百年老樹比比皆是。院中還種滿了四季常青的灌木,絕對適宜居住。
有人曾說,看一個府邸是新富還是世家,只要看府里種的樹就行,越是多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就越是久富。
衛小七此刻正昂着頭,眼盯着參天的樹梢發呆,當然這個時節,樹上是一片葉子也沒有的。
別看她此刻做出一臉的沉思狀,其實滿腦空空,什麼都沒在想。她一向腦中不怎麼存事,也厭煩複雜的事務,既然想不通的事,乾脆就不去想了。
人有時候真的不用勉強自己,去想太多的事。這是衛小七的一貫理論。
她正聚精會神的盯着枯樹枝之時,不知為何她此刻忽然覺得頭一陣暈眩,身體似有些站立不穩。
身後不遠處,傳來一個矯揉的聲音:「沒想到在這兒都碰到七師弟。」
根本不用聽聲音。冬日裏風很大,只聞聞味道,就知道來地是江淑惠。
衛小七眼睛都不瞥她一下,依然盯着樹梢看,頗有些目中無人的意味。
江淑惠本來見衛小七站在此處,這幾天一直沒被他們算計到,所以想過來嘲諷一番。沒想到衛小七根本不理會她。她哪受過這樣的冷落。伸手就往小七的胸口推去,口中說道:「跟你說話呢,你這死人。」
人字的尾音剛落,就見衛小七翻身後仰,撲通摔倒在地。嘴一張,哇的吐出了一口血,接着就暈了過去。
江淑惠頓時嚇了個六神無主,啊的大叫了起來。她雖然性格毒辣,但到底沒殺過人。見自己輕輕一推就讓衛小七吐血,頓時嚇傻了。
不遠處地李陽和盧子玉聽到叫聲,忙奔了過來。他們一直尾隨在小七的身後。呆在不遠的地方等着她。她雖然說了不讓跟着,但這幾日衛小七頗有異樣,他們到底是不放心啊。
這不,沒一會兒就出事了。
李陽一把扶起衛小七,掐着她的人中,讓她醒過來。
盧子玉指着江淑惠的鼻子,顫抖地聲音道:「你殺了小七,我要你一命抵一命。」
江淑惠嚇得嘴唇直哆嗦。結結巴巴的道:「不——,不——,不關我的事,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倒下。」
盧子玉早就恨透了這女人。哪會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揮出一拳打在她的臉上。頓時腫起了半邊臉,他又想再打。
李陽忙阻攔道:「子玉,先救小七要緊。」
兩人慌慌忙忙的把衛小七抱回了屋內。
盧子玉嘴裏不停地叨念着,一定要江淑惠償命。
李陽翻看了小七的眼睛,又給她摸了脈,不過他根本不懂醫術,也委實看不出什麼。
不過倒覺得她現在的症狀,跟上次在雲中宮地時候很相似,便猜測道:「小七可能是毒發了。」
「不是說還有四天嗎?今天才第十日啊。」盧子玉似有些不信。他從未見過小七毒發是什麼樣子,難免疑惑。
李陽嘆了口氣說:「小七的話哪裏做得了准,她是事事糊塗,時時糊塗,怎麼可能記得清這個。」
連自己什麼時候毒發都記不住,那不知道還能記得什麼,盧子玉徹底無語了。
「不管怎麼說,還得先請個大夫啊。」盧子玉走出門,吩咐僕人趕緊去請大夫。
衛小七的毒發在盧府掀起了小小的波瀾。
盧子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