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還有非念嗎?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如果我對晚舟哥哥不利,非念他也不是吃素的啊……」山溪嚷,眼裏的神色卻明顯掙紮起來。//www、qb5.c0m\這下子軒轅狂更加懷疑了,瞄了非念一眼:「哼哼,那小子最近不知怎麼了,失魂落魄的,動不動就神遊天外,我哪敢把師傅的安危交給他啊。少廢話,你到底去不去?」
山溪雖然進步神速,卻遠不是軒轅狂的對手,嘆了口氣,恨恨的瞥一眼倚白,卻見始作俑者正瞪着烏溜溜的圓眼睛,充滿期待的看着自己,那絕美中透出可愛的表情,就連他這個一心只念着晚舟的魔頭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最後他選擇投降,沒好氣的從手鐲里拽出一頂斗笠扔給倚白,粗聲道:「好了好了,別拿那種要命的表情看我,這頂斗笠給你了。」
真是心痛啊,手鐲里只有兩頂斗笠,是閒來無事時特地給自己和晚舟煉製的,既可以在戰時護住一顆腦袋,又是絕美的裝飾品。自從這兩頂斗笠練成後,他每每想起自己和晚舟一起戴着斗笠出雙入對,真是連夢裏都會笑出聲音來,可惜天要亡他,這兩頂斗笠還沒等幫自己實現願望,就被可惡的倚白捷足先登了。山溪的牙磨的吱吱響,冷不防脖領子忽然被一把拉住,軒轅狂有些扭曲了的臉就在自己面前放大,他也磨着牙:「說,之前為什麼不把斗笠拿出來?為什麼在我逼你去買斗笠之後才肯拿出來,你打的什麼壞主意?」
山溪悲憤的叫道:「你冤枉人,我先前只是忘了,剛剛才想起來的。」他打定主意不說實話,因為有恃無恐。他才不信軒轅狂能猜中自己的真正心思,哼哼,反正有晚舟這個好用地護身符在。他怕什麼,說不準還可以倒打一耙。大大破壞軒轅狂在晚舟心中的形象呢。想到這裏,山溪忽然興奮起來,只盼着軒轅狂能衝動的對自己大打出手。
「你少來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地如意算盤嗎?哼哼,你就是想着讓我去買斗笠。然後你好趁機和師傅獨處,好好培養感情,對不對?」軒轅狂一語道破山溪的心事,頓時讓他大吃一驚,之前準備好地說詞一句都說不上來了。
「我告訴你,師傅是我的師傅,你給我哪兒涼快到哪兒去。」軒轅狂囂張的宣佈對師傅的所有權,弄得晚舟哭笑不得。卻見他將斗笠扔給倚白,一把過來挽住自己的胳膊。嘻嘻笑道:「好了師傅,我們可以走了。」說完一掌揮出一道旋風:「走了非念,在那裏呆想什麼呢?這邊這麼熱鬧都不看一眼。」
「啊?啊。知道了。」非念回過神來,連忙跟上軒轅狂地腳步。一邊心想真是奇怪。為什麼剛剛自己的心跳的那般厲害,害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一行人重新上路,山溪看着前面無奈被軒轅狂摟着肩膀的晚舟,氣的牙都快咬碎了,在心裏暗暗發下誓言道:可憐的晚舟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要好好努力的修煉,到時將你從軒轅狂那隻大灰狼的懷抱里解救出來。然後讓你可以放心投入我地懷中。
如果晚舟知道山溪此時的想法,他一定會仰天長嘯了,真不知道他上輩子得罪了哪路神仙,一個纏着他的魔頭不夠,竟然還有一個小魔頭在暗中對自己虎視眈眈。
順着無盡地官道向前飛速前進,不到小半個時辰便走了大概五百多公里,遠遠的看見一座氣勢恢宏地大城門,修真交易大會場城地巨大匾額掛在城門之上,在太陽的映照下閃爍着耀眼金光。晚舟奇怪道:「修真交易大會場城?這就是城地名字嗎?怎麼會叫這麼個名字。」
倚白道:「這裏一千年前不叫這個名字的,嗯,一定是因為這麼多年來,這個交易大會場越來越出名,反而沒什麼人去提它本來的名字,所以才改成這個名字的了,呵呵,這是我見過的最長的城名了。」
晚舟點頭道:「的確,我見過的最多字的城名也不過就四個字,這倒是八個字。」五個人一邊說一邊來到城門口,把守的士兵問清了幾人的來意,便領着他們去領對牌。晚舟等都不熟悉這個套路,反而是倚白因為來過這裏,倒還知道一些。所以帶他們去領了「普通交易」和「修真交易」兩個對牌,然後大搖大擺的進了城。
晚舟笑道:「倚白,為什麼要領兩個對牌,我們直接去修真交易那裏不就好了嗎?」說完倚白也笑道:「你不明白了晚舟,就咱們帶出來的這幾籮筐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