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腳步在樓梯上的聲響已經越來越近,周玄武在猶豫着是否要將唐冰擊暈的時候,聽到了狼狗打的一個噴嚏,隨後,腳步聲在門外停下,響起了敲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喊:「冰冰。」
唐冰沒有答話,而是看着周玄武。
目光對視,是掙扎和較量。
唐冰把聲音壓得很低說:「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一,二……」
終於,周玄武沒有時間多想,只好點了點頭。
唐冰便對着門外應了聲:「媽咪,有什麼事嗎?」
外面的女人問:「你不是睡了嗎?我怎麼看到窗子裏又有燈光照出去了?」
唐冰回答:「沒什麼,一個朋友的電話把我吵醒了,馬上就睡了,媽咪你去睡吧。」
外面的女人回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睡不着,以為你也是失眠,還想跟你聊聊天呢。」
唐冰猶豫了下,看了眼周玄武,還是說:「媽咪,我有點困了,明天聊吧。」
外面的女人有些無奈:「那好,你早點睡吧。」
說着便離去了。
周玄武鬆了一口氣。
唐冰的目光落在周玄武的臉上,身上,從頭到腳,然後吸了吸鼻子,問:「你身上怎麼好大一股大蒜味道?」
周玄武說:「看來你鼻子比狗遲鈍多了,現在才聞到。」
唐冰說:「剛才聞到了,沒有時間問你,不行嗎?我說,你能離我遠點,站到牆那邊去嗎?身上臭死了,還髒死了,你看我這毯子,被你那都弄髒成什麼樣了!」
周玄武看了看那床蓋在唐冰身上的白荷花色空調毯,因為他之前壓在上面,那些匍匐在莊稼地里沾到身上的泥巴把上面確實髒得不堪入目了,但他並不想對她表示歉意,因為秦少虎的事情,使得他對唐冰和燕雪嬌都非常的不滿,所以若無其事地說:「你要覺得髒,有本事揭開不用蓋啊,我很好奇你是不是什麼都沒有穿呢?」
唐冰臉一紅說:「你是不想我幫你忙了,是吧?」
周玄武看那樣子,就故意說:「看這反應還真沒穿啊,真想不到,你還有裸睡的癖好,而且裸得與眾不同,上面穿,下面不穿,真是千古一奇聞。」
唐冰見周玄武一副無恥之態,有些生氣起來,逼着問了一句:「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是病貓是吧?你信不信我翻臉不認人了!我要不是想着雪嬌的事情,才懶得對你大發慈悲。你跟秦少虎比起來,真是一個是龍,一個是蟲,而且還是臭蟲。」
周玄武臉皮很厚不以為然,問:「怎麼,你喜歡他嗎?要不我也幫你說說,只怕他可能看不上你。」
唐冰哼了聲:「看不上我?真是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就你們這樣的人,活得跟臭蟲一樣的,對於上流社會的人來說,都不會用正眼瞧,要不是雪嬌腦子裏少了一根筋,秦少虎算個屁!」
周玄武聽得這話,心裏一股無名火冒起:「你才算個屁?你要不是生在有錢人家,我看你過得比叫花子都不如,到街上乞討都能被餓死。像你這樣的女人,我才不會用正眼瞧,就像現在一樣,就算什麼都沒穿,躺在床上,我都不會有**!」
唐冰被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指着周玄武說:「好了,你可以給我滾了,滾快點,別讓我看着你反胃!」
周玄武冷笑一聲:「你忘記我現在可以把你打暈,或者殺了。」
唐冰似乎並不怕了,說:「你有本事試試啊。」
周玄武問:「你真以為我不敢?」
唐冰說:「你敢,那你就試試吧,你可以看看把我怎麼樣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別以為上次的事情沒把你怎麼樣,那是看在雪嬌欠秦少虎的份上,否則你還有沒有在這裏活着,都難說得很。」
周玄武問:「這麼說你是想挑起我們的戰爭,然後我們剛才的協議也作廢了,是嗎?」
唐冰又想起了燕雪嬌的事情來,恨恨不已地咬了咬牙,說:「算了,我忍你!說吧,要我幫你什麼?」
周玄武得意地笑了下:「這樣不很好嗎,幹嘛要學潑婦呢。」
唐冰怒問:「你有完沒完?」
周玄武說:「行,你聽清楚了。第一件事,我要洗澡;第二件事,我要穿衣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