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子軒聽完父親的這句話,頓時從椅子上一站起來,滿臉驚恐,失聲問道,「你、你說什麼?」
錢慕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兒子那樣,「你胡鬧了這些年也該收心,好好辦點正經事了。」
「爹,我什麼時候沒有辦過正經事,我知道就算現在天朝不再重文輕商,你也依舊覺得商人低賤對吧,但是兒子只能告訴你,我只喜歡經商,對做官一點興趣都沒有。」
錢慕用力一拍茶几,茶杯立即滾翻了,茶水溢流了一茶几,「你真以為憑你自己的本事,你能把生意做這麼大?要不是有着我這個左相的光環罩着你,你以為官府莊地酒樓的關節就那麼好打通的?」
「反正我不去!」錢子軒梗着脖子,就是不低頭。
錢慕氣的半死,「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我立即就讓你的酒樓開不下去?」
錢子軒冷笑一聲,「左相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只是麻煩你也想想,那酒樓可不止是你兒子一個人開的,當今聖上最喜歡的福玉公主也是老闆之一,對了,忘記跟你說了,隱性的股東除了鄭王殿下,還有趙王爺。」
「你,你,你這個孽子,給我跪下!」錢慕很少找錢子軒談心,因為每次看見自己那聰明的兒子卻花滿腔的熱情花在那些小打小鬧上面,就覺得惱火。
錢子軒昂着頭跪在地上,臉上滿是不服輸的表情。
錢慕氣的渾身直哆索,他剛才當然是嚇唬錢子軒的。他不至於老糊塗到那種程度,這個福玉公玉,對外假稱是收的義女,但是看皇上喜歡的那個勁頭,十有**是滄海遺珠。
因為皇上在登基前曾在民間失蹤了半年,算算這福玉公主的年齡,大約就是那時候的事了。
錢慕站起來,對着外面的管家吩咐。看住少爺,想不明白不給起身也不給飯,直到想明白為止。
此刻趙王府的後花院中,伏月打扮成小廝跟着七皇子趙銳,「你這次再敢讓本殿下空等,看本殿下怎麼修理你?」
上次趙銳將她帶出了宮,也是打扮成跟班來到了趙王府。結果她偷溜進趙啟浩的寢室,等了一天一夜,也沒等到,把她氣的呀,直想把趙銳掐死算了。
趙銳原本是想禍水東引,結果沒想到趙啟浩根本沒回府,他到處找也找不到人。因此還被伏月恨上了,當晚回宮之後,伏月就把他折騰的下不了床。
他在床榻上整整躺了三天,麗嬪為此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但又不敢去找皇上求情,因為皇上那天之後,給麗嬪的宮裏賞賜了許多東西,還隔三叉五的翻她的牌子,晚上也是極盡的溫柔。
趙銳病了,就算伏月可以自己出宮。也沒辦法混進趙王府,所以她只能等,好不容易挨到今天,看見趙銳情況好轉,便催促着他趕緊帶她來找趙啟浩,否則還得繼續折騰他,趙銳嚇的直接從錦榻上滾下來,根本顧不得其它。趕緊請示了麗嬪,帶着她出來了。
話說他們今天也真不走運,好不容易進來了,結果管家告知。說是趙王爺有事出門了,本來還想着藉口去承恩苑混些時間,等到趙啟浩回來,結果管家又說承恩候被皇上召進了宮,雪玉郡主也出去見閨蜜了,竟是都不在家。
伏月豈是那容易打發的人,她一走出趙王府就不甘心,她覺得那管家肯定是在騙她,一定有問題,所以就提溜着趙銳從後院的牆上爬了過來,又用自己的小寵物赤蛇嚇暈了經過後院的兩個婢女,逼着趙銳和她一樣,換上了婢女的衣服。
話說趙啟浩坐在翡翠軒的三樓雅間裏十分奇怪,西泉王妃又請他前來赴宴,難道當初那挖牆角的心思還未歇下嗎?
一位藍眸侍者走了進來,打開趙啟浩旁邊的小門,裏面是另一方小型待客室,用生硬的漢語說道,「王妃臨時有位朋友來訪,麻煩王爺先在這裏稍等片刻。」
趙啟浩朝着他點點頭,走了進去,看着侍者關上了門,也不知道是那侍者不仔細還是無心,那門竟未關嚴實,還留了一條小縫。
偷看別人是不合禮數的,所以趙啟浩只是用小茶壺自斟自飲着,並未着意去看外面來了何人。只是這小隔間與外面只是隔了一道屏風般的門而已,並不怎麼隔音,所以有人進門聲,桌椅微動聲,竟都入耳,想聽不見都難。
在那桌椅茶盞聲微動了片刻後,外面靜謐
402驚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