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銳的確不是故意的,他原本就是和伏月一起潛伏在這裏的,伏月給趙啟浩下迷香,他雖然躲在錦榻後面,卻也吸入了少許迷香,而且他又沒功夫,抵抗力肯定不如趙啟浩。
所以當趙啟浩離開後,他雙目通紅,迷香發作,有點意亂情迷,看見赤身果體的伏月就半俯在那裏,他哪裏還忍得住。
伏月索性丟棄了原先那王府婢女的衣服,直接找了套趙啟浩的外衫罩住,裏面也未曾穿上內單,雙峰前的茱萸還若隱若現,就那樣大喇喇的走了出來,滿臉不屑的神情,「趙銳,你是堂堂皇子,他不過是臣子,你跪他做什麼,快起來,好歹也是我的侍夫,怎麼如此沒有骨氣?」
「四殿下,你就少說兩句吧。四叔,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告訴我父皇,要不然,要不然他――」
趙天恆冷冷一哼,「七皇子還知道我是你四叔?居然把女人搞到我們王府來了,成何體統?」
伏月直接把趙銳摘溜了起來,往後面一推,趙銳很沒骨氣的縮在伏月的身後,繼續用可憐巴巴的神情哀求着。
「你,就是承恩候,趙啟浩的父親?」伏月突然雙眼放光。
趙天恆冷哼一聲,負手於背,不想理她。雪玉郡主卻是要極力擠出難看的笑容,「四殿下真是好記性,只是當日宴會見了一次,居然就記住了。」
伏月看看雪玉郡主,再看看趙天恆,好像隨意的說道,「我在原來以為如他長的那般俊美的男子,父母親也定然是俊美無匹的,沒想到不過一般,難道趙啟浩不是你們親生的?」
她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卻是道破了天機,趙天恆和雪玉郡主的臉色同時一變。厲聲道,「請四殿下慎言。」
伏月靠近了雪玉郡主,雪玉郡主頭一次看見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內單都沒有穿,那雙峰還在外衫後面輕晃,卻是朝着她逼來,她險些跌倒。「四殿下意欲何為?」
「放心,本殿下對女人不感興趣。不知道郡主可否稟退左右,本殿下有些話比較機密,不適合旁人聽。」
雪玉郡主臉色一變,但還是揮退了眾人,就連七皇子都被僕婦們帶下去沐浴更衣了,現場只有他們三個人,當然還有隱藏在暗處的沈襲玉和趙啟浩二人。
「四殿下不必賣關子,想說什麼,請直說吧。」趙天恆語氣冷冷的,顯見對伏月是十分討厭。
「雖然我們東月國身處絕地。但並不代表我們對貴國的情況不了解。據說承恩候在天啟朝的日子並不如表面那般風光啊」伏月隨意找了張椅子,就那樣坐下,還翹起了二郎腿,因為她原本裏面就沒穿,所以外衫叉開。便露出光潔的一雙**來,甚至連隱隱半邊的臀部都能看到,而雪玉郡主的那邊更是可以透過外衫的側縫,看見雪玉郡主小腹下方的一團黑影。
這和赤身果體有什麼區別,雪玉郡主又氣又羞,只得將頭扭向別處,「殿下有話不妨直說,不必繞彎子。」
「好,郡主果然爽快,我就直說了吧,本殿下十分喜歡趙啟浩,怎奈他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整日只記着那個什麼從民間出來的福玉公主。如果二位可以幫我得到趙啟浩,本殿下一定讓二位心想事成。」
「你在胡說些什麼,浩兒是我的兒子,我們是不會賣子求榮的。」
伏月放下二郎腿,咯咯的笑起來,笑的人毛骨悚然,「如果是萬里江山呢,承恩候也不想要嗎?原來承恩候是喜歡被人壓在頭頂上作威作福的呀,原來承恩候喜歡被人動不動就雨夜罰跪的呀?」
雪玉郡主握着茶杯的手翛然一緊,語氣有些哆索的說道,「四殿下你什麼意思?」
「我們東月國的實力,想必你們一清二楚,只要我們想滅哪個國家,都是輕而易舉的事。」伏月一邊說,一邊有一條紅色的小蛇吐着蛇信從她的頸項那裏纏繞了出來,差點沒把雪玉郡主嚇死,但是伏月卻是伸出舌頭與那小蛇的蛇信嬉戲,還調皮的用手指點那小蛇的頭部,「就屬於你最調皮了,去玩吧。」
紅色的小蛇蜿蜒着遊走了,臨走前還用蛇尖在伏月白晰的足腕上蹭了蹭。
「我們東月國受月神庇佑,擁有駕馭萬獸的力量,可以感應天地神明,別說一個區區天啟朝,就是再加上南夢國西泉國烈日國,也不夠瞧。怎麼樣,一個兒子換一片萬里江山,自己當家作
408賣子求榮